“小薑大師,我原本想著,隻要咱們睡一覺,把命格換回來,就放了你,可惜你啊你……”
她咧笑著搖了搖頭,“為什麼不願聽勸呢?”
下一瞬間,大腦裏一陣眩暈,眼前視線變得蒼白,我突然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快速拿出手裏事先準備好的紋身紙,想要貼在倪馨兒身上,身體卻猛地一軟,整個人栽倒在地。
很快的,視線恢複了正常,腦子裏的眩暈卻越漸濃烈,身上的無力感也越漸清晰,我手撐著沙發想站起來,試了兩下又跌坐了回去。
“你對我做了什麼?”我慌張地問倪馨兒。
其實這個問題不需要答案,因為答案已經非常清楚:倪馨兒對我使用了什麼讓人全身酸軟無力的東西。
她笑得更加陰邪,往前一步蹲坐到我麵前,“小薑大師,你為什麼還是那麼單純?”
見她不回答,我也沒打算搭理她的話,繼續追問心裏的問題,“我明明沒沾過你的任何東西,為什麼我會全身無力?”
倪馨兒臉和我保持在同一個高度,收起剛才陰邪的笑,“小薑大師,你那麼聰明,難道猜不出來嗎?”
心裏一個咯噔,猛反應過來:“是空氣?”
為了順利從倪馨兒嘴裏套出有關薑丞碌的消息,我來之前就成告誡過自己:她給的任何東西不吃,任何水不喝,我也確實做到了,沒想到最後還是被她算計。
在客廳了掃了一圈,在牆角的位置上,我看到一個玉色的香爐。
就是那個!
難怪今晚我一進屋就問到一股淡淡的香味,原來倪馨兒把能置人昏迷的藥物和香薰一起焚燒,讓藥物擴散在空氣裏,聞久了導致全身酸軟無力。
倪馨兒和我呼吸著同樣的空氣,我根本沒料到她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
“我就說小薑大師聰明,一下子就猜出來了。”倪馨兒咯咯笑了兩聲。
她的氣息吐在我臉上,讓我很不舒服,我想往後退開,剛挪動一點距離,立馬被她追了上來。
“小薑大師,你這是想去哪?”她陰笑道:“你今晚恐怕哪也去不了。”
“你究竟想幹什麼?”我盡量壓製著怒氣低聲問。
“剛才不是說過了嗎,不過是想和你睡一覺,把咱們交換的命格換回來。”
“做夢!”我一聲低罵。
“那可能今晚就由不得你了。”倪馨兒說著就要上來扯我的衣裳,我全身都是軟的,別說反抗,連從地上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如果不是靠著沙發,我估計早躺地上了。
自知反抗無用,隨後我索性懶得掙紮,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後告訴倪馨兒,“你這樣強迫我是沒用的。”
“誰說沒用。”倪馨兒依然一臉神券在握的笑,眼睛斜看了一眼茶幾上的咖啡杯,“不得不承認,小薑大師你的嗅覺很靈敏,知道我在咖啡裏下了東西,但是這裏邊不是你所猜想的能讓人渾身無力的藥,而是我特意向大師求來的陽散,但在你們國家應該有另外一個名字:春.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