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剛剛貧僧說了第一為科舉,這第二就是調整朝廷對人才的需求關係。”
“這條先放下,待我交給幾個大臣,讓他們研究研究吧,大師,剛剛公孫芷說‘見過大師’?”
李治突然想起了這茬,哪還有什麼心思想這些,他現在最想知道公孫芷的真實情況。
玄奘沉吟了一下,心知這皇帝恐怕是動了心了,要說這公孫芷美則美矣,就是人總是冷冰冰的,再說她那麼瘦,怎麼就對了皇上的眼呢,唉,色之一關,希望皇上不要栽倒在這裏啊!
心中雖如此想,嘴上卻不說,若是李治無法越過這美人關,那就不是他所效命的賢主了。
“皇上,這公孫芷是江湖上新近崛起的人物,據老衲來看,這個人確實如王連所說的冷血無情,因為老衲的小徒就曾經為阻止她殺人而與她結怨,她來報複,被老衲勸下了,所以與其還是見過幾次麵的。”
“真的嗎?”李治的臉突然沉了下來,心中雖然極不願意相信這個淺淺的笑起來帶著酒窩的女孩竟然是一個殺手般的人物。若是往常,李治興許還會幻想著一段不對稱但浪漫的感情邂逅。但現今自己身為帝王,卻無法像普通人一般了。
“邦--邦--邦”夜裏打更的人敲著梆子,在長安城的大街小巷裏穿梭。
楊雁早已卸下了舞衣,聞聽更鼓聲,利索的換了一身的緊身夜行衣,掛上寶劍,一推窗子,閃身而出。
楊雁的武功確實了得,在房脊上飛奔如履平地。一路上她走走停停,不住的辨認方向,如是這般,還是錯走了好遠
江湖上沒人知道,鼎鼎大名的冰仙子竟然是個路癡。
轉眼進了一片頗為龐大的府宅,楊雁這回停下來,左右望了望,輕輕的剛剛弄得盤起頭發,拿出一支飛鳳簪,橫插進頭發裏。
這支飛鳳簪看似平常,卻是楊雁保留的最後的防身武器,江湖人都知道冰仙子劍法出神入化,卻不知她對於暗器也精通的很。
飄身進了一間開著窗子的房子,剛一落地,房間內床上傳來一聲低呼:“誰?”
“是我。”楊雁輕聲道,順手把窗子關了。
床上坐起一人,竟是李恪。
李恪似乎並沒有入睡,雖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從聲音裏就能聽出來他的擔心。
“你沒有亂來吧,皇宮內院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哼,想要殺他易如反掌,隻不過我不想在暗地裏下手除掉他罷了。”楊雁咬著嘴唇,又道:“你說說,你到底和不和我一起?”
李恪聞聲無力的垂下頭,黯然道:“小妹,你容我考慮考慮。”
“還考慮什麼,你到底是不是楊家的子孫,我告訴你,李泰已經準備投降了。”楊雁矯怒道。
“不可能,李泰怎麼可能投降。”李恪笑了。
“你懂什麼,李泰現在早已經沒了當初的宏圖大誌,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回到長安,李治一道聖旨,幾乎兵不血刃的就摧毀了李泰的心。這是可靠的情報。你快點決定,我不隻會依靠你的力量,我告訴你,我們楊家還有一股暗地裏的力量,不然你以為我憑什麼就能知道自己的身世,就能有資本報仇?”
“不可能。”李恪頹然道,心知她說的都是事實。
“這樣吧,你在給我一天的時間考慮,明天我在進宮一趟,回來在答複你。”李恪沉默了一會兒,冷道。
“希望你不要忘了祖宗。”楊雁最後留了一句,推窗而出。
“祖宗……”李恪茫然道,“我也是唐太宗的兒子啊,兩邊都是祖宗,我認哪個?”
呆了半晌,李恪猛地站起來,一掃剛剛的頹態,喃喃道:“小妹,我知道你的心思,既然你都已經把你的力量放在了明處,那我就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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