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讀懂了他華麗的意思,“你還要等到什麼時候?怎麼?你真喜歡上她了?稱呼都這麼親切。”
沈之解釋不通,“不是,我……”一轉身,便看到左桑榆站在衛生間的門口,沈之就像失去了聲音一般。左桑榆立在當場,腦中一片空白,心裏像被什麼東西扯著,又疼又覺得丟臉。
眼前的這個人原來掩蓋了真實的麵容來到她的身邊,就隻是因為她姓左,是左振河的孫女。那麼,是不是從他們見麵的時候他就在騙他。一切都是假的,他對她說的話,他送她的東西,他的笑,他的吻……
真可笑,在她蒙在鼓裏的這段時間裏,他是不是心裏一直在諷刺她,像個傻子一樣任他擺布著。
“喂?沈之?喂?”沈****在電話那頭叫著。而沈之卻像聽不到,也不能言語,隻是眼睛凝著左桑榆,深黑如墨的眼睛裏是真誠是抱歉。
留在這裏隻是笑話,左桑榆暗自慶幸她沒有為了他失去自我,她的理智還在。
她在沈之的麵前,自始至終一句話都沒有說,麵無表情的轉身離開,是她留給自己最後的尊嚴。而沈之在左桑榆離開的那一瞬間,失了的魂仿佛重新回到了身體裏,立馬追了上去。
出了飯店,她在華燈初上的大街上迷茫了,隻是一個勁的跑,滿腦子清晰而雜亂,心想著隻要跑累了就不想了。
沈之追上她,拉住她的手臂,聲音低沉麵露痛苦,“小榆,你聽我解釋。我對你沒有一絲的虛假,我發誓。”在沈之人生的二十多年中,他從沒有這般無力而後悔過,本來他們那麼美好,卻仿若是泡沫,輕輕一碰就瞬間消失不見。
左桑榆此時已經淚流滿麵,無地自容,“沈之,我求你了,別再踐踏我的尊嚴好不好?求你了讓我走。”
她現在不想見他,也不想聽見他的聲音,所有關於他的一切,如果可以,她想全部屏蔽甚至將他拉黑。
沈之心疼,鬆開她,“好好,我放開你。但是答應我,以後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左桑榆像沒聽見一樣,失了魂似的在大街上遊蕩,沈之不放心她可又怕她見了他激動,於是跟她隔了一條馬路陪著她。
後來左桑榆去酒吧喝了酒,再後來是第二天醒過來,發現是在葉清家裏。正好葉清推開門見她坐在床上,手扶著額頭,出言責怪,“知道難受還喝酒。”
左桑榆怎麼也想不起來為什麼會在葉清家,而且一想頭都疼。
“昨天你喝到短片,是沈之打電話給我讓我接你的。”葉清看出她的心思,好心給她解釋。
又是沈之,真煩!
左桑榆心煩,下了床,走到衛生間,看到鏡子裏的自己,淩亂的頭發,眼睛腫的像核桃,還好葉清給她卸了妝,可即使這樣,看起來依然像個女鬼。
“啊!”左桑榆捂住臉教導。
葉清趕緊跑過來問,“怎麼了?”左桑榆擺出一副哭相,“說什麼女為悅己者容,而我現在這樣是一夜回到解放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