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呔,那個老妖‘精’又對那個老家夥放電了,娘的,真的當老子是透明的不成?還看,再看,娘的,真的當老道不敢下去收拾你們這一對‘奸’夫‘淫’‘婦’嗎?”邋遢老頭雙手攥緊窗沿,那木質的窗沿硬生生的被抓出兩個手印,“老妖‘精’,本想著放長線釣大魚的,沒成想半路居然殺出個陳咬金來,一頂綠帽子這是硬生生的扣在老道的頭上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就在邋遢老頭一腳踩在窗沿上,準備從三層閣樓上飛身而下的時候,迎麵飛來一隻小鳥,厄,小鳥越來越近,原來是一隻袖珍紙仙鶴,邋遢老頭雙眉微皺,放下身形,探出右手,輕鬆的夾住了飛來的紙鶴,隻見那紙鶴居然口吐人言。
“師傅,現如今幾位師兄弟都已經出關,大師兄有請師傅蒞臨,參加新一屆論道大會,屆時將會有…參加。”紙鶴說完,便從頭到腳漸漸消泯成齏粉隨風消散。
“唔,沒想到短短數十年一閃即逝,又到了…這個‘日’子。”邋遢老頭眼中閃過一絲不舍,“罷了,罷了,還是先行回一趟山‘門’,手上的存活也不多了,正巧那小子也到了關鍵時刻,是得給他找點護身法寶的時候了,順便…給他介紹一下這些師兄,以後在世間行走的時候也方便。”
說完,邋遢老頭搖身一變,竟然變成了電視裏麵的大仙模樣,從頭到腳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一點都挑剔不得。
也不知道哪裏變出來一把巨劍,老頭原地起跳,巨劍像是擁有靈‘性’一般,隨即接住了老頭,趁著下麵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關注在早點攤上,瞬間衝出了閣樓。似乎是忽然想起了什麼,再度折返回來,隻是手裏的拂塵一甩,一道金光衝進閣樓,接著便像是離弦之箭一般,‘射’向了遠方,一點蹤影都找不到了。
電視台的工作人員在斟酌後,還是接納了劉爺爺的建議,從正麵對此次輿論的中心,裏‘弄’裏的早點攤進行了全方麵的報道,在收錄了大量的街坊和顧客的意見和建議後,攝像師才將鏡頭再一次鎖定了小張和他的點心攤。
幾乎折騰了大半天,時間已經鎖定在了上午8點45分,街道上麵車輛劇增,聞訊趕來的‘交’jǐng開始疏通車流,不時還有勸說那些依然興致勃勃排隊的顧客,不要影響‘交’通。
“大家夥都忙了那麼久,應該都餓了吧,這是我為你們準備的早餐,正宗上海四大金剛,外加各類豆漿,都來嚐嚐吧!”小張衝著那些電視台工作人員笑道,“別介意,第一次光顧的不收錢,吃了好下次再給錢好了。”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況且自己這些人本就是不速之客,本來是過來挖掘黑幕,挖掘新聞的,現在反倒是要接受當事人的禮遇,一個個臉上都有些不自然。
攝像師年紀不大,大概三十不到的樣子,看他‘舔’舐了一下有些幹裂的嘴‘唇’的樣子,一雙眼珠子早就抓拍住了那一碗香噴噴的豆漿上了,見小張這般客氣,他一把接過最近的一杯豆漿,輕抿了一口,似乎沒有什麼不妥。豆漿還冒著熱氣,半杯入口,居然一點都不燙,直到滿滿一杯豆漿下肚,這才發覺同事們異樣的眼神,這才‘摸’了‘摸’後腦勺,咧嘴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