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起背包,檢查著槍,不知道剛才摔出什麼問題沒用。周林一手拿手機,一手拿著手槍,正在找明遠的電話號碼。這裏的空氣實在是臭到不行了,我下意識的捂住了鼻子,說道:“周林,現在先別聯係他們,相信他們能夠躲開匪徒。“其實我說這話心裏也沒底,多少有點安慰自己。周林說:“他想死,沒門兒,老子還沒找他算帳呢(有一次明遠和他喝多了,不小心把他一枚價值30多萬的翡翠戒指給摔了。)。不過那兩小子應該沒事。“他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心裏卻擔心他們的安危,他就是嘴上不饒人。說著他把手機放回去,退出彈夾檢查。剛才開的幾槍,現在隻有四發子彈了。
他在身上到處摸,我問:“你找什麼呢?“他說:“彈夾,剛才還在呢,跑哪兒去了。“我看他摸了半天也沒找到,說:“算了,別摸了,可能是剛才弄丟了吧。“他罵了一句:“見鬼,這下爽了,四發子彈,外麵這麼多人,給他撓癢麼?“我歎了口氣,看看我手中的步槍,說:“不然你用它把,它還有一個備用彈夾。“本來不止一個,剛才摔下來的時候,給摔掉了,我實在是不想在這能醺死人的汙水裏到處撈。天知道掉哪裏,到時候沒撈著,還弄得自己幹惡心。“算了,還是你自己拿著吧!我還指望你遠距離幹掉敵人呢,給我,直接就掃射了。“他聳肩道:“不過,現在那幫該死的應該沒在附近了,還是先出去再說吧,這裏實在是不爽。“我點頭表示同意。
周林拿著手槍,要方便一點,他在我前麵。他一隻手拿好槍,抓住扶梯試了試,便熟練的爬了上去。我把槍豎著掛在左邊,這樣方便我迅速反應。我是左手持槍,我在實彈射擊測試中,左手持槍的精準,反應速度,穩定,都要比右手高出很多。當時很多戰友都十分驚奇,我也十分納悶,他們給我起了個綽號,左手槍神,其實我並不是左撇子。我也跟著爬上去。周林很快爬到了頂,他用腳登著牆,靠住梯子。接著他掏出手機,把手機的屏幕當成鏡子,小心的觀察著外麵的情況。確定安全後,他便爬了出去。掛著槍很不方便爬出去,我把槍遞給他,抓著井口爬了出來,頓時我感覺空氣無比的清爽。他把槍遞給我,說道:“明遠他們不知道怎樣了,這麼多人追著他們,而且手上連把刀都沒有。“我端著掃視著四周,說:“現在擔心也沒用,連他們在哪兒都不知道,得趕緊找到他們。“我手機早給泡水了,沒辦法用GPS。周林的又沒鎖定過他的號碼。匪徒雖然不見了,但不代表這裏就安全。我對周林說:“走,先離開這裏。“周林問:“現在情況有些亂,要不要先回停車的地方去一趟。“我點點頭。他們在這種情況下,如果有機會,肯定會貓回停車的地方,把車開到安全的地方等我們,如果留在鎮上,隻會更加險。
經過剛才的一場****,街道四處靜悄悄的,人影都見不到,隻有幾個塑料袋隨著風在街上打滾。我和周林背靠背的前後在路上慢慢的行進,在兩個人的情況下,這種隊形相對安全。我總感覺有些地方不對勁,但是又說不出來。大概是我狙擊手的直覺還未消退把,感覺四處有種無形的殺氣蔓延著。周林說道:“這街上也安靜得有點過頭了吧!好不自在。“我端槍掃視著周圍:“我總感覺不太對勁,周林。“他也有所感覺,但以我和他偵兵的觀察的敏銳,不可能發現不了四周的異樣。他一手拿著手機,看著地圖說:“下一個路口左轉,那裏離小鎮的旅館要近一點。“我問:“去旅館幹嘛?“他賣了一個關子:“就你會藏東西,別人不會麼。“我說道:“你小子,葫蘆裏賣的什麼藥。“他陰笑陰笑的說:“嘿嘿,你就別問那麼多了,反正是好東西。“
我說:“現在匪徒肯定到處找我們,那裏很可能不安全,就我們兩個人,會不會..“他說:“哎呀,恩成,你就別這麼多顧慮了,想收拾那幫雜碎,就跟我回趟旅館吧。“我見他這麼說,就沒問了。我們見沒有什麼威險,就加快了腳步。不過一兩百米,我們就到了那個路口。看起來是個小販聚集的地方,路的兩旁白滿了小攤。隻不過現在沒人了,隻有空空的攤主,和兩旁隨風飄蕩的晾曬物,讓街道在安靜之下,又有一絲詭異。我和周林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警惕的觀察著周圍。周林罵了一句:“真TM的安靜!“我總感覺不自在,這也安靜得太過頭了吧!就像是有人故意在設套讓我們鑽似的。不過不太可能啊,我們的行走路線出了我們倆之外,沒人知道。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