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王說:“他已經被我吸幹了魂力,現在是鬼靈級別,不過,隻要他吸夠了足夠的魂力,很快就會恢複到巔峰狀態!”
我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夜王虛影一閃而沒,消失在了洞府中。
“砰”的一聲,洞府的大門也打開了。
我和夜曉出了洞府,來到洞口。
彭超依舊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我將彭超抱起來,在他額頭上貼了一張符,默念咒語。
不一會兒,彭超蘇醒了。
彭超看到我後,驚訝無比:“陳陽,你也被抓了?”
我搖了搖頭說:“沒有!我們把你救下來了!”
彭超不敢置信地看著我:“什麼?那個老乞丐至少也是鬼將級別,你怎麼可能打得過他!”
我笑了笑,將夜王的事情告訴了彭超。
同時,我把我的計劃告訴了彭超。
彭超說:“陳陽,沒有問題,我可以把黃泉門的走陰術傳給你們!”
我高興地拍了拍彭超的肩膀,對彭超說:“超哥,你願不願意幫我鎮守這個洞府?”
彭超點了點頭:“陳陽,自從殺了李三元那一天,我就準備跟著你幹了!”
我點了點頭。
彭超從兜裏麵拿出數百張走陰符:“陳陽,這是我剛剛製作的走陰符,你現在沒有學走陰術,先用走陰符。”
我接過來,將走陰符全部交給了夜曉。
夜曉十分高興:“陳大哥,這麼多走陰符,夠我們夜家所有的人返回這裏了!要不我們現在就去救小女孩他們母女?”
我當然願意現在就去救小女孩和我生母。
他們被蘇家抓住這麼長時間,肯定受盡了折磨。
我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彭超說:“陳陽,那我現在就送你們還陽,不過我每次隻能送一個人,我……”
彭超的話還沒有說完,我立即擺手:“超哥,我們就不麻煩你了,我們還是用走陰符吧!”
我怕彭超就像上次一樣,把我送到了玄機他們的餐桌上。
夜曉詫異不已:“陳大哥,彭超送我們多方便啊!”
彭超以為我不好意思:“陳陽,我送你們吧!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我一陣無語,和彭超我還真不會客氣,我是怕他把我送到哪個女人的床上,那樣可就麻煩了。
我連忙擺手:“不用了!不用了!我們還是用走陰符吧!你把咒語告訴我!”
一邊說著,我一邊給夜曉打了一個眼色。
夜曉愣怔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彭超,謝謝你,我們正好想練習一下怎麼使用走陰符!”
彭超見我這麼堅持,沒有再說什麼,當即將咒語告訴了我們。
我和夜曉反複默念了十幾遍咒語,終於將咒語記住了。
我和夜曉將走陰符貼在自己的胸口,掐指捏訣默念咒語。
隨著一聲“走”字響起,我眼前一黑,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中。
當我眼前亮起亮光後,我來到了陽間。
隻是我發現似乎又傳送錯了。
我坐在一張席夢思大床上,床對麵擺著一個梳妝桌,梳妝桌前坐著一個穿著白紗睡衣的年輕女性。
白紗睡衣薄如蟬翼,隱約間能看到年輕女性光滑如緞子的雪白肌膚。
年輕女性身材婀娜,飄然長發散落在肩頭。
年輕女性理了理頭發,背對著我說:“陳陽,你是不是要去救小女孩和你生母?”
我眯起眼睛,盯著年輕女子後背說:“你是誰?”
年輕女子說:“我是彩芬啊!”
我睜大了眼睛,通過梳妝桌上的鏡子想看一看彩芬長得什麼樣。
梳妝桌上的鏡子一片漆黑,就像在上麵潑了一層黑色的油漆一樣,什麼也看不見。
我萬萬沒有想到在這裏見到了彩芬。
彩芬說:“今天晚上,你不能去救小女孩和你生母,我建議你明天去救!”
彩芬居然知道我要去救小女孩和我生母,她是怎麼知道的?
這件事情隻有我、彭超和夜曉三人知道。
我詫異地問:“你怎麼知道?”
彩芬說:“我怎麼知道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能去救!”
彩芬輕輕一揮手,在牆上畫了一個符門:“你現在去見夜曉,先不要讓他召集夜家的人,小心暴露了!”
我對彩芬的話半信半疑。
不過一想到是她讓彭超救的我,我又覺得她的話應該可信。
我點了點頭,下床推開符門走了進去。
在走出符門的那一刹那,我轉過頭向彩芬望去,她的臉籠罩在一層薄薄的霧氣中,看不清她長的什麼樣。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她很漂亮很嫵媚,是那種男人看一眼就會產生生理反應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