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幾人乃大楚國江南郡城主手下,隻因為聽說這家有一傳世寶玉,便起貪心。將這家安個勾結盜匪之罪,要他們交出寶玉。派手下汪道直率人搶奪。這一家隻不過尋常百姓。怎能抵抗這些如狼似虎的官兵,稍作抵抗,便被殺害。而這婦人因為在隔壁鄰居家,才逃過一劫。不想卻在逃亡娘家路上被汪道直一行碰見。隻因這婦人有幾分姿色,寶玉又未到手。所以一路追到此地。
從她們簡單的對話當中,風起已然明白緣由,再也忍不住怒火,腦子一熱,大喊一聲:“住手。”便跳了出來。那幾人沒想到這峰頂還有其他人,不由一怔。汪道直見風起豐神俊朗,氣宇軒昂。雖穿的破破爛爛,但腰間寶劍一看就價值不菲。幾人互相看看。均感到這人不知深淺。汪道直往前邁出一步。抱拳道:“這位小哥怎麼稱呼?在下江南郡汪道直,奉命捉拿盜匪,不知小哥有何指教?”
那婦人一見有人相救便臉上一喜,可又看風起隻不過十五六歲的少年,又神色一暗。這是聽見汪道直這樣說便淒然道:“小兄弟休要聽他胡說。他們看上了我家的寶玉,我們不給,他們便說我們勾結盜匪,殺了我全家啊。”還未說完。其中一個軍士惡狠狠地吼道:“給我閉嘴!”
風起一直在後麵聽他們的對話。哪還有不明白之理。暗罵一聲:“他奶奶的。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詞。有見過這樣的盜匪嗎?”但臉上卻嘻嘻笑道:“汪大哥,其實呢,這個,小弟隻是有些好奇。希望能夠見識見識那寶玉而已。嘿嘿。”一邊說著,一邊轉著腦子:“奶奶的,怎麼才能把這群狗官給打發走。”那婦人一聽風起這話,臉色刷地慘白,恨恨地瞪了風起一眼。又戒備地注視著汪道直一行。
汪道直一聽風起這話。心想:“看來是哪個富家子弟來此遊玩,還是不要得罪為好。如若真壞了好事,此地人跡罕至。扔下山崖也不會有人知道。”想到這裏,打量了一下四周,眼中凶光一閃而逝,臉上卻笑道:“好說,好說。等搜出來,讓小兄弟一觀就是了。”說罷,幾人便向婦人逼去。婦人悲憤欲絕,不斷向後退去,眼看就要退到懸崖邊。
汪道直眼中凶光風起何嚐沒有看見,但眼見婦人退無可退。隻得又是一聲大喝:“等下。”眾人一頓,其中一個軍士不耐道:“大哥,反正這沒有什麼人,不如把這小子殺了,免得以後到處亂說。壞主人名聲。”汪道直喝道:“住嘴。”轉身對風起笑道:“我手下不會說話,希望小兄弟不要怪罪,不知小兄弟還有何吩咐?”風起笑嘻嘻地說:“哪裏,哪裏。隻不過呢,這個,啊,隻不過我見這位大嫂不像壞人,哈哈,所以呢,大家何不坐下好好談談?”話剛說完,便聽又有軍士叫道:“大哥,這小子就是來搗亂的。剁了他。”汪道直想了一想,漸漸目露凶光。環顧下四周,低喝一聲:“上。”便當先向風起砍去。那幾名軍士也都圍了上去。
風起一看軟的不行了,暗自焦急:“媽媽地,這下玩大了。這該怎麼辦呢?”隻得又是一聲大喝:“停!”眾人又是一愣。隻見風起笑嘻嘻地說:“要打也要等我把劍拔出來吧。”說著慢悠悠地拔出寶劍,左擺右晃地想要擺好姿勢。眾人一愣,看著他在那晃來晃去的,俱是大怒。汪道直更是怒道:“媽的,敢戲弄老子。”手裏大刀一緊,便向風起撲去。風起隻不過一少年,哪能抵擋住眾人的進攻?乒乒乓乓胡亂擋了幾下,便被汪道直一刀劈倒地上,手中寶劍跌落在旁。風起歎了口氣:‘媽媽呀,玩大了,可憐我這繪畫天才竟然是這樣死法,哎,我還沒娶老婆呢。’眼見汪道直一刀劈來,風起嚇得眼睛一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