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城。
一處豪華別墅,一位中年男子在風韻猶存的孕婦身上耕耘,一陣撕裂的尖叫過後。
男人慣例的叼了一根煙。
女人抖了抖身子,爬上去,遞上火。
“海哥,我最近老做噩夢……夢見燃星從那個瘋地方出來了,渾身是血,手上還拿著刀,說一定要殺了我們,替她母親報仇,我有點害怕……”
男人一口煙霧噴在她臉上,讓女人的眼角邊都帶起了朦朧的褶子。
“海哥……你是知道的,她哥哥犯法入獄,還有她母親和她母親肚子裏的孩子是怎麼死的?可不關我的事啊,是她自己撞到我車上來的……”
張姍姍見對方不為所動,咬牙十分痛恨的說道。
“可是燃星卻罔顧事實,她在夢裏,不僅罵了我,而且還……”
“還怎樣?”男人冷笑的唾棄道。
“還拿著刀捅了你……”張姍姍的話剛說完。
秦海的嘴巴猛力一抽,煙灰帶著火星落下……瞬間燙了手。
下一秒手一縮,一把拽過嘴巴上麵的煙,扔在地上踩在皮鞋底。
嘴皮子化開,黏著臉皮子都狠狠抽搐。
“賤丫頭!她敢!”
“她有什麼不敢的,她都已經瘋了……瘋子的世界可沒有什麼顧忌的……”張姍姍在旁邊火上澆油。
秦海轉過頭捏著她的下巴,眼角邊的魚尾紋褶皺出了一抹狠勁兒。
“放心,你所擔心的我早就已經考慮到了,今夜……就是她的死期!殺手們早就已經偽裝進去瘋人院,動手了。”
突然。
玄關處,一道削瘦的人影掄著一件東西從黑暗中衝了出來,像一匹脫了韁的野馬,朝著兩人撞去。
轟!
一個花瓶砸在了秦海的額頭上,直接打開了花。
秦海反射性用手捂著額頭,鮮血直接從五指縫隙流淌了出來,頓時流得滿臉都是。
頭重腳輕,一下子栽在沙發上。
“啊!”張姍姍反應過來時,直接尖叫了一聲。駭得渾身發抖。
“你,你是燃星!?”
秦燃星手中提著砸破的花瓶口,半張小臉上映著青光,正陰森森地衝著她笑。
“別急,現在輪到你了。”
“啊……不……”
張姍姍猶若見鬼,驚叫一聲,扭臀趕緊逃。
秦燃星像抓蟑螂一樣直接將她拍在了牆壁上,掰過她的臉,正對自己。
幽靈般的笑容猛然一個逼近。
“燃星,求你……”張姍姍嚇得花容失色。
“求我?嗬嗬……”
秦燃星笑靨相迎,突然,小手一揚,朝著她那張花容月貌的美臉上劃了過去。
滴嗒,滴嗒,滴嗒……
張姍姍嚇得都忘記了尖叫,臉上感覺到一陣火辣辣的痛。立即想喊。
啪!
一巴掌重重鏟在她臉上,打得張姍姍披頭蓋臉,整個人懵逼了。
口中極痛,吐出一顆牙齒,可見女孩手勁兒不小。
“哇……”張姍姍哭了出來,“瘋子,你簡直就是女瘋子!”
秦燃星一聽,點點頭,又笑了。
連著喉嚨管都鼓動了一下,突然有點餓了。
伸手,將不小心粘在手心上的血漬舔了舔。
嗯,味道還不錯。
隻是,還不夠。
看著對方微微凸起的肚子,她的眸色也越來越黯沉。
一隻手掌伸了出來,在空氣中比著尺寸,丈量……
女孩葡萄紅的眼神深處旋渦著一抹瘋批的因子,似要爆發,又似在醞釀。
“你,你要幹什麼?”
張姍姍驚恐的捂著自己的肚子,趕緊看向從沙發處慢慢緩過神來的男人。
“海哥,救我!”
秦燃星抬起一腳,正準備開踹。
“住手!”
秦海喝了句,摳著流血的額頭,看著眼前這一幕,他馬上明白了什麼。
殺手居然沒把這死丫頭幹掉,竟還讓她逃出來了?
“燃星,我可是你爸爸!”馬上試圖用親情穩住她。
“爸爸?什麼玩意!”秦燃星笑了笑,突然朝著他衝了過來。
一個大腳,踹!
砰!砰!砰!
直接踹得秦海倒在地上,口噴鮮血,“逆,逆女。”
越罵踹得越狠,女孩眼睛又大又亮,笑容滿麵,越踢越開心。
“瘋子,住,住手。”
秦海剛一開口,女孩的腳直接踢到他老臉上。
招招狠,招招準。
疼得秦海哇哇大叫,趕緊說道,“秦燃星,你敢弑父?”
“對。打死爸爸!”
秦燃星興奮的因子在渾身上下亂竄。
“你,你……”氣得秦海上氣不接下氣,“隻要你今天饒了我,秦氏酒業50%的股份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