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死亡了,整個秦氏酒業都是我的。”
秦燃星笑了,露出了一排小月牙。整個感覺又癲又狂。
秦海按住了心口,咬咬牙,“你不想知道你弟弟在哪嗎?”
“……”
“隻要你饒了我……我可以告訴你這個秘密。”
女孩古裏古怪地笑了,“想拿捏我?”
“五年前,你母親車禍時,肚子裏的孩子命大,活下來了,是個男嬰。後來……”
秦海賭了一把,明顯看到女孩那眼神間幽暗的紅光起伏。
“說。”秦燃星吐了一個字。
“那你是答應了?”
“再不說,老子打死你!”秦燃星猛爆了一句粗口,拳頭掄起來逼到他臉上。
秦海一哆嗦,“我把那小東西送給人販子龍哥了。”
“TMD!”
呼!
一拳頭喂在他胸上,秦海倒地。
秦燃星瞥著他,目光凶狠,不過沒再這裏逗留了,迅速離開了這地方。
沒過多久,渾身是血的秦海載著張姍姍駕駛車輛離開,沒行駛一會,出了車禍……
兩死一傷。
女孩隱藏暗處笑了,一對可愛的小梨窩旋開在嘴角邊緣,鬼祟中又帶著一絲癲狂,更透出了些許單純。
原來,在瘋人院裏解決了那些偽裝成病人的殺手。
出來後,她就偷偷潛進別墅,將秦海的車輪轂子做了手腳。
當然原來她是沒有這個本事的,可是自從遇上幹媽,五年了,她教會了她很多很多。
“大仇已報!媽媽,可以安息了!”
至於年幼的弟弟,她發誓,就算翻過整個世界,她一定會找到他!
女孩低頭,撫摸了一下手腕上的一枚白月光的鐲子。
“還有幹媽……我要帶你離開那個鬼地方,你等我。 ”
雖然她不知道幹媽為什麼會被關在那裏?
但是她知道,她和自己一樣,都不是神經病!
憑幹媽的本事,本可以離開瘋人院,可是,不知為何,她寧願……畫地為牢?
但是幹媽從來就沒有提起過自己的事,隻是將白月光的鐲子送給她,說是代兒子送給未來兒媳的定情信物。
她的兒子,叫墨墨。
執拗不過,便收了。
最近幹媽是真病了,精神狀態越來越不好,有時候還嘔血。
秦燃星回到精神病醫院,避開值班的看護人員,輕車熟路去到樓上,進入某個vip病房。
四處黑燈瞎火,秦燃星很快就看到了床上被子拱起,明顯是有人。
隻不過用被子蒙著頭。
“幹媽,我不是跟你說了嗎?不能用被子蒙著頭睡,這樣對身體不好。”
她剛準備走過去,突然感覺到頭暈目眩……
怎麼回事?這空氣的味道不對!
不好,有迷煙。
難道……
殺手中還有一個漏網之魚?
秦燃星意識到什麼的時候,就已經有點太晚。
顧不得什麼,迅速的退過腳步,想要退出這道門。
床中人一把將被子掀開。
一道疾風般的烈掌襲擊過來,一把就卡住了她的後脖子……
“還很警覺的?”
“……”
“隻是你怎麼有膽子敢在我這裏殺人?”
夜薄閻冷笑泠然的聲音如雷貫耳地透過耳蝸。
單掌擰著她的脖子,下一秒都幾乎快把她擰斷。
秦燃星頭暈目眩的,但這一掐反而清醒了許多。
他這裏?什麼意思?
難道這家瘋人院是他開的?
很快蹬腿後踹,直接踢向男人的命根。
夜薄閻不得不鬆開她,果斷的後退。
秦燃星迅速的朝著門口跑去。
不過還沒有打開這道門。
啪地一下。
男人的大手就已經拍在了門上。
一個壁咚直接將她拍蒼蠅一樣抵在了門板上……
同時,身體一份暴力的擠壓,女孩直接感覺到五髒六腑都快被擠爆了。
小臉貼在門板上都快擠變形了。
“混……混蛋!”
秦燃星咬的唇罵道,頭也越來越暈。
夜薄閻一把按住了她的手,不過在摁到某個物件的時候,視線就已經偏移了過來。
“你怎麼會有這東西?”
他的瞳孔一秒就漲大了。
這可是那個老女人的隨身之物……
“混蛋!你放開我……”
秦燃星費勁的扭過頭,看到他的視線狠狠的盯在了白月光手鐲上。
“不說,把手給我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