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3 / 3)

很快,曹丕喘息著抽出雙方的腰帶擲於地上,胡亂解開衣扣,解開了係好的衣帶,兩雙帶了厚繭的手迫不及待地伸進了弟弟的中衣。

在少年細嫩光滑的皮膚上來回流連,雙唇在弟弟的肩頸出輾轉吮咬。雙手摸到了弟弟柔軟的腹部停了下來,被情·欲控製的唇舌停在了曹植的頸項。正被兄長的情·火燒的迷·離的曹植抱著兄長的頭,不確定地,“……子桓?”

曹丕卻上了床,一把抱起弟弟,讓他正對著自己做在雙腿上。曹植環住曹丕的脖頸,吻了上去。兩人似幹柴烈火,一個血氣方剛,另一個情竇初開,交纏間難解難分。

正情熱間,曹植難耐地高揚起頭,露出修長潔白的頸部,尚不明顯的喉結滾動了一下。曹丕難以自抑地吻上弟弟裸·露的頸部皮膚,曹植被脖頸的滾燙弄的清醒過來。

“子桓,別!”已經過了衣服會蓋住的地方,絕不能露了痕跡。若在眾將士麵前顯了行藏,可如何是好?若被阿父誤認為偷近女色,更是不妙。

曹丕意味深長地笑了一下,聲音磁沉,“倘父帥知道,他有了這麼好的女婿,還有了嫡親的長孫,不知會成什麼樣?”語氣中不無調笑之意。

離開了弟弟脖頸,手下卻更放肆起來,動作無不孟浪,直挑逗地掌下的弟弟身體發顫,趴在他身上氣喘籲籲。

良久,兩人盡了興。

兩人躺在床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

曹植攏好了解開的中衣,伏在兄長的身上,臉靠在曹丕頸間,修長的手指在其胸口輕點著,笑道,“你方才的話,若真到父帥麵前說,需仔細你的皮。看父帥不把你綁了,在帳外抽個百十軍棍。到時,子建可絕不心痛,更不會求情。”

稚嫩清秀的臉上,滿是幸災樂禍。

曹丕臉上卻沒有笑意,眼中滿是複雜,卻隻是吻了下弟弟有些汗意的額頭,道,“若如此,丕也隻能認罪。誰讓我玷汙了父帥的掌上明珠。吾死不足惜,可憐子建隻能帶著我們的孩兒做那小鰥(寡)夫(婦)了。說完,憂慮地長歎了一聲。

曹植聽到此言,雙眉一挑,耳後泛起紅意,阿兄他也太過分。

他咬了咬牙,晶亮的雙眸瞪著曹丕,“阿兄放心,我即使有個孩子,也不怕尋不到妻室。想來,願做孩兒娘親的人,比比皆是,弟弟少不得要找個年歲相當,溫婉秀麗的做……”

曹丕一口咬住了那張開的唇,狠狠地吻了一通,狠聲道,“嫌二哥年紀大了?就想著另娶(嫁)別家的小娘子?也看為兄同不同意?”

……

事後,曹丕從澡桶裏抱出腿軟的弟弟,讓他睡於榻上,蓋好被子。

弟弟還隻是舞勺之年,卻懷了骨血,必定會辛苦。本就是孩童,腹中卻有了更小的孩兒。

曹丕雙手撐著額頭,劍眉緊皺。第一次為自己的年少孟浪而後悔。這個孩子,無論如何,都來的太早了。

現在,他還未奪得世子之位,甚至在軍中也隻是初有根基。若父帥雷霆震怒,硬要舍了這嫡孫,可如何是好?父帥可從來不是寬和的人。若自己被驅逐,離開子建和孩兒,又為之奈何?

早知會如此,就該用方法避子才是。隻是,他又怎知子建會有孕育之功,悔之晚矣。

事到如今,兩人不可能瞞到最後。若四弟顯懷,父帥疼寵子建,必不會讓其受苦。罷了,自己一力承擔便是。

本就是自己情難自禁,色魂授受,做下違逆人倫的孽障。隻是,如今讓他回頭,卻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