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2 / 3)

“四公子,二公子的傷……”齊大夫便要告訴曹植曹丕傷情,卻見曹丕冷覷了他一樣,額間冷汗又要流下,思索片刻,“二公子的傷是皮肉傷,調養月餘便可,然則平素傷口愈合,新肉生出,必是麻癢難耐,需要人於身旁好生照料。”

過不了多久,便與曹植交托完畢,帶著小童走了。

等仆人們伺候兩位主子用了膳食,便被曹植屏退了。

曹丕上了藥,身上正清涼舒爽,剛才也食了晚膳。

現下卻解了弟弟的衣帶,把臉貼在曹植的小腹,輕輕用唇相觸。曹植攬了哥哥,雙眉皺起,哥哥如今無事,卻日日這般糾纏。

“二哥,如今事情顯露,我們……”曹植口中說著,卻難以啟齒。

曹丕卻抬起頭,狹長的雙眸滿是促狹,“莫怕。既已事發,隨他便是。難得為兄休沐,有閑暇陪你與孩兒,父帥現今去祭拜袁紹,未到晚間不會回府。我不似他,骨肉親情,看得如此淡薄。”說道最後,似乎與曹操撕破了臉。

曹植心中歎息,二哥對父帥心有怨恨,他卻沒有立場開口。他獨得阿父寵愛,現今與阿兄說父帥對他並無情義,卻有炫耀之嫌,阿兄也聽不進去。以後便尋機在化解。

曹丕卻把耳朵貼在曹植肚子上,眼裏卻帶著失望,“子建,已快四個月,腹中孩兒怎無一絲動靜。”曹植聽了,放下心中顧慮,眼帶笑意,“齊先生說,到了四個多月,孩兒才會動,先下尚未真正成型,怎會有動靜呢?”

阿兄這般心急,可真是關心者亂。

阿兄在眾人麵前素來沉穩,如今卻為小兒之事如此情態,真是難得一見。曹植低下頭,在曹丕嘴角碰了一下,卻又拿了史記,“阿兄,我看你是閑的發慌,弟弟便讀書於你聽。”

摸著被弟弟吻了一下的唇角,曹丕心中驚了一下,轉念間卻一把抱過弟弟,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為夫此刻卻是閑的發慌,也不想聽甚麼勞什子的司馬氏之言,小娘子如此賢德,便來陪為夫帳中解悶如何。”

說著,仗著弟弟不敢掙紮,把曹植壓在身下。曹植驚得要叫出聲,卻被曹丕直接用嘴堵住了唇。

甚麼上火之事,管他作甚。現今下火才是正道,父帥此次祭拜袁紹,以後要碰弟弟卻要日日像是偷情,現在不放縱一下,等以後不知甚麼時候才能與子建親密。軍中苦悶,以前子建不在身邊,卻是無所謂。但現下,弟弟日日在他身邊,還要忍耐真是委屈了自己。想到以後,隻能偷情度日,曹丕心有戚戚,當下攬了弟弟要胡鬧一番。

曹植掙紮了一會兒,想到曹丕身上的傷,也隻能由他去了。

曹丕也知道分寸,隻耍了一刻鍾的時間。帳子拉開,曹植頭發已經散亂,衣衫淩亂,尚稚氣的臉上汗液流下,星眸半闔,流露出一絲迷離之色。曹丕見弟弟身子癱軟,低下頭,“孩兒若知曉父母如此恩愛……”卻被曹植一口咬住了唇,他的雙目中還殘留情·欲之色,卻透著一絲氣惱。

曹丕卻借著此機會,又壓在弟弟身上放肆了一會兒,直到兩人氣喘籲籲。曹丕的臉貼在弟弟脖頸間,嗓音沙啞,“子建麵皮如此之薄,讓為兄如何是好。”

說完,發出了低沉的笑聲。曹植心中無奈,現如今夾在父兄之間,卻該如何是好。隻能躺在床上,等著精力回聚,阿兄仗著受傷生病,每次都在他麵前胡鬧。

連孩兒都能讓他拿來作筏子,忍耐著哥哥貼在他頸間的親密。幸好二哥一向有分寸,不會在他身上留痕跡。

【!!!!】感受到頸邊傳來一陣麻癢,曹植瞳孔一縮,差點驚叫出聲。曹丕勾起一絲滿意的笑,白玉般的頸部皮膚上,留下了一個鮮紅的印記,似是梅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