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沈敬川,你敢凶我?”薛茵兒掙紮要起身,“你等著,我告狀去!”
結婚之後,藍巡不想看見沈敬川在他眼前晃悠,便讓人把另外一棟附樓收拾出來,給薛茵兒一家三口住。
雖然不住在一起了,但薛茵兒告狀還是很方便,沈敬川還真怕她叨擾嶽父大人。
他眼疾手快地按住薛茵兒,低頭吻住嬌軟的唇,一路向下停在小腹處,一口咬在腰側,將人一口咬軟了。
薛茵兒撐著沙發扶手,使不上力氣,“你混蛋……”
知道她的弱點在哪,每次用一招就能讓她投降。
沈敬川悶笑出聲,薛茵兒薅著他的頭發,很快不知道身在何處。
良久,沈敬川湊到她耳邊,笑著調戲,“你身上怎麼一股奶香味,偷喝諾寶的牛奶了?”
“大變態!”
“你喝完,換我喝了……”
“胡說什麼……嗚!”
薛茵兒緊咬下唇,不敢發出聲音,折騰好一會兒後,被沈敬川抱到大床上繼續。
他撐在她耳邊繼續遊說,“生老二吧,給你找點事情做,可以理直氣壯心安理得地躺著。”
“我才不要,”薛茵兒掐住男人的肩膀,恨恨地說,“你休想套路我,我們回江城吧……”
很好,套路成功。
時隔六個月,薛茵兒再度回到江城,恍如隔世。
一切安頓好之後,她先去看望梁婷婷,她現在差不多三十八周,腹部高聳,身上浮腫,渾身難受。
看見薛茵兒過來,梁婷婷高興得不知道如何是好,抱著她撒嬌訴苦,說著說著哭起來,要她一定要陪著自己進醫院。
自從溫斯年跟她結婚之後,等於跟溫家徹底斷絕了關係,他現在沒有在自家公司工作,隻能出去打工賺錢,又要照顧梁婷婷,忙得腳不沾地,人瘦了好幾圈。
梁婷婷也不想給他太大壓力,有苦往自己肚子裏咽,不敢對他訴苦。
薛茵兒心疼不已,早知道早回來了,反正她沒什麼事,不如多陪陪梁婷婷。
“你們缺多少錢,我給你,”薛茵兒替梁婷婷擦眼淚,“別哭,對身體不好。”
梁婷婷破涕為笑,“你胡說什麼?我哪能要你的錢,你放心,我隻是情緒不好想哭一哭,夫妻在一起,當然是有苦有甜,互相扶持走下去,這就是結婚的意義嘛。”
結婚的意義?薛茵兒從沒想過這一點。
她不缺錢,結婚導致她事業一落千丈,這是她結婚的意義?
陪梁婷婷待到晚上,溫斯年加班回來,薛茵兒才離開。
打開車門,就見沈敬川坐在後座等她,不知道等了多長時間。
比如那對積極攢錢的小夫妻,他們過得太舒服了,沒什麼意思。
上車啟動,車子滑進夜色裏。
薛茵兒靈魂發問,“沈爺,對於你來說,結婚的意義是什麼?”
“愛你,所以想跟你擁有合法關係。”
“切,什麼鬼答案,”薛茵兒指責,“要我說,你就是小心眼,看不慣我跟別的男人發生一點點接觸,所以才要結婚,把我綁住。”
“嗯,你知道就好,以後注意點。”沈敬川不否認。
看吧,果然如此。
他們的婚姻,沒什麼意義,純粹是某人占有欲的問題。
“唉……”薛茵兒長歎一聲,一不小心說出心裏話,“想離婚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