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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太子乃一國儲君,國家之根本,斷然不可輕言廢立。何苦今天會輕易說出廢太子的話,是因為廢太子的念頭,已經在他的心頭縈繞了許久了。太子的性格相對暗弱,癡心儒學卻沒學到真正的精髓,把自己搞得迂腐至極,又因為呂望之事與何苦慪氣,這都讓何苦對太子極端不滿。太子時常為呂望叫屈,日日思念呂望,更是讓何苦越來越覺得太子是呂望的兒子。
“陛下息怒,臣有罪,臣伏法,請陛下切勿遷怒於太子殿下啊!”王釗德連連叩首,連頭都撞破了。
王家的敗落了,王釗德很心疼,但太子若是被廢了,那王釗德的心就死了。太子朱慈爍才是一切的希望,隻要太子在,哪怕是王家被抄了都無所謂。太子將來登基繼位,損失的一切都能拿回來,太子若是被廢了,王家的結局隻能是萬劫不複。
“滅王家,廢太子,有什麼趣味,皇上何不連臣妾一道廢了!”王釗德都快把自己磕死了,何苦都沒理他,太子也是梗著脖子不說話,正當王釗德彷徨之際,皇後王玉璿也趕了過來。但王玉璿並不是來滅火的,而是澆油的,抬著杠便走了進來。
“你以為朕不敢嗎?你和……”王玉璿加碼,何苦更是來勁,帝後二人差點當堂吵了起來。體統還是要的,所以何苦停了一下,侍奉之人和王釗德、太子都趕了出去。
眾人退去之後,兩口子可就放開了,你一言我一語,痛痛快快的幹了起來。起初兩人還算理智,爭吵的焦點還在何苦打擊王家,以及何苦要廢太子的事情,吵的興起,可就摟不住了。王玉璿指責何苦對他們母子不聞不問,何苦則直斥王玉璿變心,然後呂望的事情便又給翻了出來。
“你休要憑空汙人清白,呂望隻是原來庭前侍衛,因他頗知詩書與我還算談得來,這才偶有傳召入宮撫琴、對弈。”王玉璿自持身正不怕影子斜,但語氣並不如何強硬,她也也還知道,呂望一事,她確實是欠考慮。男女大防不可不慎,王玉璿為了一時解悶,經常與呂望接觸,也難怪何苦起疑心。
“哼!吟詩作對,花前月下,那酸秀才,是比我這個武夫強的多!”何苦心裏已經認定了這事,自然好像失心瘋一樣,而且是酸味十足。
“你……我若失節,你光彩不成?這般胡言亂語,羞辱於我,難道便沒你的事了嗎?”帝後乃是敵體,兩口子更是平等,王玉璿今天本就是帶著氣來的,自然分毫不讓何苦。
“你以為死無對證了?哼,自己看看你幹的好事吧!”何苦翻箱倒櫃的找出了一些好似日記一樣的書卷,一把扔到了王玉璿的麵前。
王玉璿起初還納悶,何苦扔出這堆東西算什麼意思,撿起來一看,可就立馬如五雷轟頂了。書卷的確是日記,厚厚的幾本,記述的是從崇禎年間一直到天命四年初的事情,看筆跡便知道,這是呂望的日記。看了呂望的日記,王玉璿算是理解何苦了,何苦三年未廢後易儲,已經算是對得起王玉璿了。
呂望的這份日記,裏麵有大量的情詩,全部都是寫給王玉璿的,其實還有大量的呂望每次見到王玉璿之後的感慨和幻想。若是隻是情詩和感慨,隻能說王玉璿傻缺,呂望對她有覬覦之心這麼多年,她居然半點都沒有察覺。要命就要命在這個想象上,呂望竟然是YY界的一朵奇葩,每次見到長篇大段的YY幾頁。這些YY的內容,全部出自呂望的想象,但表述的不是特別清楚,描述的又特別細膩,簡直像小黃書一樣。大明天子何苦陛下,通篇閱讀大作之後,王玉璿真的可以想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