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2章 果敢疏遠這樣的心靈垃圾(2)(1 / 3)

天底下沒有絕對的好事和絕對的壞事,有的隻是你如何選擇麵對事情的態度。如果你凡事皆抱著負麵的心態來看待,那麼就算讓你中了一千萬的彩金,也是壞事一樁。因為你害怕中了彩金之後,有人會覬覦你的錢財,進而對你采取不利的行動。

中島熏曾說:“認為自己‘做不到’,隻是一種錯覺,我們開始做某件事情前,往往先考慮做不做得到,接著就開始懷疑自己做得到。”

所以,持有一種正麵的心態對我們是多麼地重要,要在心中呐喊“我能行”。

七、疏遠煩惱

在人類的進化史中,自從我們有了自己的思想,煩惱就應運而生,可以這麼說,煩惱伴隨著我們的成長,我們也正是在這紛繁複雜的煩惱中不斷完善我們的思想,錘煉我們的心靈。任何煩惱,都會帶給我們心靈的洗禮,要做到無煩無惱是完全沒有可能的事,這正如春天花開了,各種野草也滋生繁茂,這些野草就是我們的煩惱,我們對煩惱絕不能放鬆警惕,任何時候都不能疏遠和它的鬥爭。

人來到這個世界,就與煩惱結上了生死之緣,不死不休。或許,人生之所以多姿多彩,綺麗曲折,或平靜如湖,或洶湧如海,正是因為有了緊張,因為有了煩惱。情感猶如畫家手中的畫筆,將枯燥蒼白的理性世界塗抹得豔麗多姿,豐韻迷人。然而,這終歸還是理性統治的時代,情感雖然狂野,卻也隻能長時間地充當理智的奴隸。這就是人們內心的等級世界。

成長到這個時代,人類早巳成為理智的成人,不再幼稚地幻想成仙永生,轉而追求那可能的長壽,把“永遠”留給不朽的精神。人們寧願割舍“對情感的盡情體驗”,而去追逐那“壓抑了的生命延伸。”而這,正是文明發展的必然方向。感受文明,我們得學會消除生命的障礙,而我們既然賦予了“煩惱”以貶意,當然它便是我們毫無疑問要清除的對象。

美國棒壇老將康尼·麥克曾毫不諱言地聲稱:“我如果不停止煩惱,早就進棺材了。”在紛繁蕪雜的社會中,在曲曲折折的人生旅途,我們難免磕磕碰碰,煩惱在所難免,伴隨而來的是精神肉體的高度緊張。特別是在如今已轉得瘋狂的社會大轉盤裏,緊張與煩惱更是在所難逃,人們因而耗盡了精力,消瘦了肉體,處罰了生命。

蕭伯納說:“悲哀的秘訣,在於有餘暇來煩惱你是否快樂。”在此,“餘暇”實已失去其意義,成為對“悲哀”者最無情的嘲諷。放鬆時,恰恰就是你精神肉體上最為緊張煩惱的時刻。蕭伯納道出的,不僅僅是“煩惱”者的悲哀,他更道出了自古流傳的“快樂與煩惱”的對抗。那是全人類的悲哀。而兩者的對抗史,也正是人們擺脫自然奴役,創造發展人類文明的鬥爭史。

跨人曆史的長河,回溯那蠻荒的源頭,我們看到身穿獸皮,頭插羽毛的祖先們將一個小孩送上了高築的木架,人們高舉著火把,齊聲高呼,“嗚——,啊——,嗚——,啊——”。當熊熊烈火夾雜著孩子痛苦的呼救發出劈叭聲時,人們無論男女老少都由原本的整齊高呼,轉而成為撼天動地的扭腰、擺臂、跺腳、狂喊,恣意發泄著心內的恐慌,臉上充滿了散發時的快感。在野蠻的獻祭中,人們完成了恐懼、煩惱與快樂的轉換,而今人腦海中揮之不去的,往往“隻是”那殘酷的“生命烙印”。對中國的道教學派,人們往往更願將其與養生相提並論,而不願談及其與政治的關係。道家追求的大都是“清靜無為”、“無為而治”、“味無味”的人生境界。其目的便是要舍卻塵世凡事的擾亂,正所謂“天下本無事,庸人自擾之。”煩惱因凡事而起,故而退而以求“無為”,避免爭端之起,以求得心靈的明淨。佛教與道教雖似各奔東西,實則殊途同歸,佛教所謂“去七情、斷六欲”並將之作為人門首要戒條,嚴加監察,實則正是以避開塵事來求得心靈的空明。我們與其把“逃避現實”看作一種價值判斷,不如把它看成是“尋求快樂”的另一種解說。

宗教在歐洲的中世紀和中國的封建社會,作為“傷心者”的避難所,獲得了極大的發展。然而,那種繞過現實、存在於現實中卻欲圖超越於現實的作法,並沒能給予人們長久的安慰。相反的,那種以封閉人類情感為戒律的逃避方法,不僅沒能擋住痛苦的狂流卻扼殺了人們快樂的追求。當大批大批的人們不再信仰宗教,當有那麼一個人在世紀之交宜稱“上帝已死”時,煩惱與快樂的對抗,再次爆發為戰爭。

當我們不自量力地去描繪人類社會史上兩種“力量”的對抗時,心裏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希望通過人類鬥爭史,讓你能透過曆史,看到人們亙古不變的追求,引起思索,為自己尋找一條途徑,結束煩惱與快樂的對抗。

哲學家們承認:“人”是宇宙中最難懂的事物。人類走了幾百年、幾千年、甚至幾萬年,都在忙於關注著外部的世界。直至一位哲學家振臂一呼:讓我們好好看看自己吧!人們才發現了自身的“存在”。

在煩惱與快樂的鬥爭中,人們犯下了同樣的錯誤。直至今日,“人”在世界上獲得了空前至高的地位,即便如此,煩惱仍然是人們生活的最大部分,甚至還有變本加厲的趨勢,我們並不打心底裏憎恨“煩惱”(相反,有些人恰能以享受“煩惱”為樂),然而,“煩惱”往往會把一個人推到墳墓的邊緣,稍加打擊,便一骨碌滾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