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芸倒是個精明識大體的人,見他們喝多了幾杯亂說話,怕影響賈家的名聲,忙攔住說:“二位叔叔不好亂說的,我三叔是要和她清靜些談還錢的事情,來,我代三叔陪二位叔叔多喝幾杯,隻是多出的這位姑娘我可沒能耐消受,就看哪位叔叔能者多勞了。”
薛蟠笑說:“我便再喝一壇子,再來十個美人兒也照樣能通吃,就是怕老二不行。就讓給老二消受了,哈哈哈。”
倪二見薛蟠用雙關語打趣他,也笑著說:“現在你倒真的是老大,隻怕不用再喝一壇,隻喝盡我這一盅,在這些姑娘麵前就要縮得比烏龜的頭還要小,到時可就難看了,我看還是叫這姑娘去隔壁陪其他兄弟們好了,少一個知道你由老大變老小的也好。”
薛蟠也笑說:“真不愧是我老二,從來不輸人,好,今後我們就一起入紅塵逍遙快樂了。”
葉飛搖頭歎氣,也沒空理他們,和老板娘進了一間空包廂,然後葉飛掩上了門把薛蟠他們的銀聲**擋在了外麵。
老板娘進門後忙和葉飛拉開距離,說:“三爺,我上了年紀,又是有夫之婦,雖然我相公病了,可我真的不是那些隨便的風流女子,雖也為賺錢陪客人調笑,忍了男人們嘴上手上吃些豆腐,卻絕未作過見不得人之事,求三爺不要壞了我的清白之身。三爺有財有勢,想要多少年青美貌女子都易如反掌,何苦為難我這蒲柳之姿、命薄婦人。三爺若要逼我,我寧肯將這酒樓賣了還債,那等醜事實不敢從。”
葉飛笑著說:“你放心好了,事有輕重緩急,我從來不是個急色鬼,現在倒確是個急錢鬼,隻是要與你細細商量如何還我府裏債的事罷了,你坐下罷。”葉飛自己先坐了下來,向她指離自己隔了把椅子的位子讓她坐下,免得她緊張害怕。
老板娘這才信了,便坐了下來,葉飛便說:“你剛才說的,我聽明白了,既是你確是無錢還我,我就暫時不催你,隻是我的錢要當作入股分紅,利息也不收你的了,那些賒欠的錢我去幫你追回來,我看你一樓那裏夠寬敞,打算讓我府裏那些唱戲的小女孩子們在那裏搭台唱戲唱曲,必能讓你這裏生意更紅火起來,隻是有了這些小美女在,來搗亂的人定然會更多了,也須我請薛表哥和倪二找人看顧方可。你看如何,若是不答應,我隻能請你賣了酒樓還我錢了,非是我不好說話,我現在也急著等錢用。”
老板娘想了良久,她本是從一要好姐妹手裏接下的這店子,那姐妹也是做得很辛苦,丈夫不幫忙不說,賺了的錢倒全拿去揮霍光了,隻好便宜了自己姐妹,極低廉的價格就把酒樓轉給了老板娘。
老板娘原先就在這店裏給姐妹打工做掌櫃,多年來頗學會了些經營之道,處世之方,接過來後也做得得心應手,生意比以前還好。現在見葉飛要來分一份,自己打拚下的好生意從此不能獨斷了,心中十分不甘,卻也無他法可想。隻好安慰自己,有賈府公子和薛蟠和倪二罩著的場子今後或許真能多賺些錢,又省了給各路牛鬼蛇神的,未嚐不是件好事。
老板娘想通了,歎了口氣頷首說:“三爺既是吩咐了,奴家不敢不答應,隻求三爺不要騙我一介弱質小女子才好。”
葉飛微笑說:“放心,你聽我的管保你的酒樓以後日進鬥金、財源滾滾。”葉飛又問她能否寫字,她說會寫的,便下樓去拿了紙筆複上樓來和葉飛擬下了合約文書,葉飛看她的閨名是李招男,便說:“以後大家就是一路的了,不要太生分,我叫你做招姐,你叫我環兄弟就好了。”
她笑說:“不敢當,若是我早日認識你這兄弟,或許就不會如此命苦了。”
待兩人簽完了合約,又快到了晚飯時間,她便又急急去忙碌起來。
沒想到今天葉飛一下就認了兩個幹哥哥一個幹姐姐,各位看書的哥哥姐姐們,弟弟妹妹們,給兄弟我意思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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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唱:髒鞋油
票少了書冷得讓我好心疼-
有時候讀姐比時間還殘忍-
把我變得盲目而憤不更新-
忘了火要多個同樣愛書的人-
哥怒了弱弱還得藏住殺氣-
也知道讀姐比蘿卜還花心-
我恨自己是個怕孤獨的人-
偏偏又愛上自由自私的看客-
我頂著你唯一寫過的評論-
想證明當初寫書並不糊塗-
我曾為了你的罷看頹廢痛苦-
也為了忽悠花票抱你假哭-
哦可惜票不是擠滴眼淚幾封評論哦---
太少的花的確非常殘酷-
等待著讀姐給票花的書-
往往排名都不怎麼幸福-
哦可惜書不是擠著眼淚留著鮮花哦---
更新上傳要比太監痛楚-
緊閉著雙眼又欠著票票-
高朝來臨時你要怎麼接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