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意料之外發現尾行騎(2 / 3)

沒過多久,柳大叔已按計劃駕車調頭急馳回來,他一見路邊的我示意便迅速地停車,將彩雲抱下車,然後用力打了馬一下讓空馬車沿路往前馳去,而我將彩雲抱進林中我藏馬的隱秘處,我囑咐彩雲不要出聲,便掏出火槍悄悄卻迅速地往路上掩去。

此時柳大叔早已接過我的飛索爬上樹去了,他將飛索的另一端綁在了樹上,但手仍拉著飛索,很快跟蹤的三人急趕馬來了。

柳大叔在樹上看得真切,他將手一鬆,飛索便不早不遲地垂下去,正好是按我們算準的第一個騎馬人的頸部,馬前衝的速度再加上飛索那特別細卻特別堅韌的材料一繃緊,第一個騎手根本沒哼一聲就被勒住了脖子,重重地摔下了馬去,躺在地下一動不動,他的馬卻繼續往前跑得不見了影。任這人是怎樣了得的高手,中了這招不死也隻能剩下半條命了。

我這時已舉起火槍衝向最後麵的第三個騎手,我照準他身體就勾下了扳機,“砰”的一聲巨響,火槍的彈丸轟出,把他的右胸炸了一個黑洞,鮮血象泉水般湧了出來,他慘叫一聲摔下馬去,刀也拋在了一旁。

其實這家夥已算反應非常快的了,這短短的時間內居然已一氣嗬成地完成了一手刹停馬另一手從腰間抽刀並向我腦袋舉刀的動作,可他又怎可能快過我的火槍呢。

我撿起他的刀走向摔在地上的第一個漢子,也不摸他脈息,先一刀砍斷他的一隻手,再一刀砍斷他的一隻腳,這才悠然轉身對著和第三條漢子打鬥的柳大叔說:“兄弟,你慢慢和他玩,我先裝好火槍的彈藥再給他的雞霸來一槍。”

我其實哪有預備的彈藥,這種單發的火槍剛到手還沒找人給搞彈藥呢,那稀罕東西可不是有錢就能從街上能買得著的。

我隻從口袋裏假裝掏東西出來往槍管裝填了一番,那三條漢子見隻剩了自己一個,以三對二隻一瞬間卻變成了以一敵二,他本就時時斜眼分神警惕著我的動靜,聽了我的話,刀法更亂了。

剛才柳大叔飛索得手後,便舉刀從樹上以雷霆萬鈞之勢躍向剩下的這條人,這條人也算了得,見了頭一個夥伴栽下便知對手在樹上,及時地滾下馬險險躲開柳大叔居高臨下的致命殺招,也迅捷地拔出了自己的劍和柳大叔戰了起來。

憑我低劣的眼光我分不清他和柳大叔原本誰武功更高強,隻是他現在隻想找機會擺脫敵人爭取逃命的恐懼心態絕對是死定了的。

我唱著歌慢慢地走近到他們兩人的旁邊,那條人已經滿身大汗,眼裏的懼意顧不得掩蓋了,明知對敵不應該分神不應該膽怯,但在這種敵我形勢懸殊的情況下哪裏又能有什麼好辦法呢。

我向他緩緩舉起我的空槍,大吼一聲:“你他婆婆的!也想變周太監或者糖葫蘆是不是,給老子跪下!”

那條人嚇得一抖,手中的劍隻慢了一下便被柳大叔的刀撩飛了。

柳大叔的刀緊接上壓上了漢子的脖子,手稍一用力,漢子隻得跪在了地下。

我上前抽了他的腰帶把他捆好,這才開始審問他。

我用刀尖頂著他的下麵說:“你是誰派來的人,怎麼找上老子的?快點給我說出來,有你的好處。”

這條人閉上眼睛,梗起了脖子,緊咬嘴唇,一副準備慷慨就義的樣子。

我譏笑他說:“你他婆婆的不可能不知道老子是誰,我不可能就這麼殺了你的,你想讓你家裏人一輩子養著你這個葫蘆人也隨你大小便,第一個掉下馬的還沒死,我去一泡尿灌醒他來問就好了。”說完我便將刀架在他的耳朵上慢慢地割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