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牛人忙叫了起來,帶的是四川口音:“我說,我說,公子饒命!我是唐新華的人,是夏先生吩咐我們來的,他早幾日就派了我們想跟蹤你,卻被你甩掉了,這才讓我們從此一旦見沒法跟蹤你時就分開直接到各個城門口等候,他估計你肯定是把那救走的女人藏在城外的,我們三個在城門口看見了你就跟來的,準備搞清你藏人的地方再報官或者等成都的人到了後再動手給唐新華報仇。”
我說:“馬馬的,沒想到姓夏的還勝我一招,以後不能小看了他。你們成都有多少人要來?”
這條人說:“唐新華的夫人和女兒肯定會來的,能打的大概有十幾個吧。”
我問:“能打的?都是做強盜的是吧?”
這條人回答說:“是。公子,我都說了,求你放了我吧,我再不敢和你為敵,你放了我,我這就回家去了,我家有……”
他話沒來得及說完,因為我已一刀捅入了他的心髒,我盯著他的眼睛說:“給你個痛快好了,認清我的樣子,到了冥王爺那裏記得說說爺的手段,問問爺狠還是他狠,怎麼爺的手段還嚇不住你們這些笨蛋,記著下輩子老實做人,別再去惹那些比你狠的人了。”
我這時又去給第一個掉下馬的漢子在心髒補了一刀,徹底結果了他的性命。
在我審問和殺人時,柳大叔一直側轉身去,但也沒出言攔阻,這時他才和我把屍體分幾次抬入林中,在林深處開始挖坑埋屍體。
埋人的活比殺人要費時費力多了,依照我的性格,我可能會要那條人先給自己和同伴掘好墓再殺,估計柳大叔這樣的正常人接受不了就算了。
我們幹活途中拿出預備的幹糧和彩雲一起吃了中飯,我翻過了三條人身上的幹糧,既不比我們的好而且還沾了血就沒要,但他們身上的銀兩我一點都不放過,誰管他們在下麵有沒有錢打點牛頭馬麵。
其中一個漢子的刀還不錯,我正想找把好刀的,但猶豫了一會,怕以後被他們的人認出就沒敢拿。
我們好不容易搞完了屍體,清理幹淨了現場,便選了三條人的一匹馬,我抱著彩雲騎了上去,柳大叔則騎著他的馬往原路轉去,路上看見了租來的馬車,柳大叔暫且把它藏在路邊,打算晚上回來時再駕進城去還。
在往目的地的途中,我們仍是以謹慎的方法行進著,但再沒發生什麼意外了,我們來到了京城郊外的一處房舍。
《書在過》
曲:曾秩可
詞:神經過
一個人寫書的時候不是不寂寞,
一個人發書的以後隻是怕寂寞,
一個人簽約以後如果沒了訂閱,
也許會像笑傲把自己割掉一截。
哥小說的前奏哥一直力挺,
哥小說的尾巴你是操刀人,
點擊的時候如果是個意外,
看書的時候意外的離不開。
色心不改,偏偏不敢用力地去YY,
穿衣女人也可以新感和可愛;
書山又神海,別錯過哥那本小書,
試一試去看,板磚也比被割來得痛快。
就這一次我很想求一個知音者,
如果可以你也可以為我投張票,
請你別問我完書在幾月份呢?
請你別說隻送收藏書就能萬萬歲。
沒有關係哥掉尾巴書還是存在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