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覺得張雪丹和金子這樣的女孩,才配做他的孫媳婦:
“大孫子,別聽他們的,自古以來,做大事的人,不能兒女情長,先別忙著說媳婦。”
我笑起來:
“奶奶,大爺,你們聽到了吧,還是我爺爺高瞻遠矚!”
奶奶生氣了:
“淩寶財,該噶哈就噶哈去,我說話別跟著摻和!”
爺爺看奶奶生氣了,時間也不早了,就帶些黃煙,背幾十斤小米,上山去了。
……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起來,準備吃過早飯去蘭文革家。
可是,我們家的煙囪沒有冒煙。
原來,今天是我五娘五姐的飯班。
我大爺昨晚就通知她們起早做飯,可是,她們被我訛了一千四百塊錢,心疼得要死,根本不起來給我做飯,想把我餓死。
於是,我就空著肚子去了蘭文革家。
蘭文革早在他家大門外等我了。
他家院子裏停著一輛馬車,屋子裏停著一口刷了紅漆的棺材。
蘭文革說都準備好了,還準備了早飯。
他們家到喜鵲橋近了一點兒,但也有二十多裏。
我看時間不怎麼充裕,怕路上出什麼差錯,誤了時間:
“蘭叔,飯回來再吃,咱們他馬上就走!”
於是,我們就出發了。
蘭文革找了好幾個幫忙的,我們坐著馬車,一路還挺順暢,不到八點半,我們就到了。
喜鵲河水流湍急,一座四十多米長的鋼筋水泥橋橫跨喜鵲河,連接南北的鄉道。
因為圖上的藍馬站在河北岸,馬頭朝南,所以,我讓馬車停在橋南。
然後,我們在路邊靜靜等待。
這個時候,我才把到這裏的目的交代給蘭文革:
“蘭叔,九點正,野草的魂兒,會乘坐一輛藍色的轎車從橋上經過,到時候,你讓車老板把車趕到橋上去,橫在橋麵上,把轎車攔住,我負責把野草的魂兒收回來!”
蘭文革有些擔心,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可能是擔心我說得不準:
“淩大師,車能準時到嗎。”
我還是相信神秘人不會有錯:
“放心吧!”
蘭文革既期待又忐忑,把我的話轉達給車老板和那幾個幫忙的人。
其實,我也既期待又忐忑,我也有點兒擔心這件事不是真的。
但神秘人救了我和我二娘她們的命,沒有理由害我。
等待的時候,時間過得很慢,我還好一點兒,蘭文革在地上打轉,一會兒看看時間,一會兒看看時間,。
不得不佩服神秘人情報的準確性,還差不到一分鍾的時候,一輛藍色寶馬車從橋北方向駛過來。
我讓蘭文革趕車上橋:
“上!”
車老板就去趕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