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說範病觀察力如何,而是範病很清楚一件事,言若海就是一個托。
陳萍萍安排的一個托。
細細一品就能發現,陳萍萍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允許鑒查院內存在對他不忠之人。這次介紹範病就是為了讓那個人蹦出來,清除一些人的布局。
“介紹一下,他是範病。以後,鑒查院歸他接手。”
簡單明了。
一雙雙眼睛都盯上了範病。
介紹明顯是有些多餘,如今的範病多高的人氣啊,京都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存在。品行方麵自然是不必多說,壓根就沒有不存在這玩意。
“他?”沉默許久,言若海第一個站出來,掃了一眼範病;“範病,範大公子。如今範大公子可謂是名震京都,就這麼一個玩意。院長你認真的?”
範病給了言若海一個白眼。
就這玩意的說法實在是一種褒獎。
陳萍萍笑了笑,問;“你們呐?”
言若海都已經發話,自然是人跟上,無一例外對範病都是瞧不上的。
這個反應絕對夠真實,一點摻假的成分都沒。
也是啊,就範病這樣的接手鑒查院,別鬧了。
一處主辦朱格是最穩重的一個,最後表示;“院長,此事萬萬不可啊!範病是怎樣的一個人,相信整個京都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婦孺皆知的一個無恥之徒,這樣的人…”
“不管別人怎麼想,我們三處絕對支持小師弟。”冷師兄也表態;“不談為人如何,起碼,如今的小師弟已經是百毒不侵,可免疫一切詆毀。”
是啊,還能怎麼詆毀。
冷師兄所言可謂是句句屬實。
“停。”
陳萍萍平靜看著,揮手打斷所有人,冷眼掃了一圈,沉聲道;“你們是不是搞錯了什麼事情。叫你們來不是商議,而是通知!”
意思和某電影的台詞差不多,有那種誰讚成誰反對的意思。
聚也匆匆,散也匆匆,各處主辦紛紛離去。朱格還想再說什麼,也是被言若海給拉走了。
“看出什麼了嗎?”陳萍萍問範病。
“這個托有些過於明顯了。最起碼,我是這樣認為的。”
“是嗎?”陳萍萍不懂聲音,笑了笑;“天下又有幾個你?”
“所以說,我是獨一無二的?”
“正常人模仿不來。”
這話範病信,一般人可沒有這樣的勇氣。
“我要見一見程巨樹。”
“去見便是。”
陳萍萍揮了揮手,笑嗬嗬的。
範病就察覺,陳萍萍笑容多了。
鑒查院地牢。
一個單獨的囚室,程巨樹已然是醒了來,茫然打量著四周,突然看向一處,嘴角勾勒出一抹恐怖的笑容。並不說程巨樹的笑容殘忍,笑是和長相掛鉤的。
帥氣一笑是邪魅一笑。
長得醜怎麼說,笑也是一種罪過。
程巨樹之所以笑,是因為看到不遠處的藤子京。
以程巨樹的腦容量自然是想不明白,為何藤子京也被抓了進來。
其實吧,藤子京的身份目前還沒有一個正確的定位,明麵上是跟著範閑沒錯,可牛欄街刺殺後,鑒查院便來人給藤子京帶走了,和程巨樹關押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