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都是有操作的(1 / 2)

“範病!你放肆!”

範病直接無視了皇後,義正言辭道;“大家都聽到了,是她讓我放肆我才放肆的。皇後娘娘身為國母,身為臣子的自然是要聽命行事,那臣就放肆一回。”

皇後一口血都要壓不住,本宮讓你放肆的?

你是怎麼理解這句話的?

太子如今是很為難啊,偷偷拉了拉範病。

“太子殿下,臣明白你的意思。有這樣一個酗酒的娘,苦了你了。不過沒事,陛下乃是一代聖主,賢明之君。不會因為皇後不尊大國顏麵,怪罪你的。”

我讓你安慰我了嘛?

太子真想對範病說一聲謝謝。

“陛下,臣要參皇後。皇後身為一國國母,當懂得禮義廉恥,禮乃是禮數,禮不可廢!皇帝,皇後是平等的。太子,二皇子可以跪,皇後不尊禮數,本該和陛下一起才是,如今跪在這邊是幾個意思,這不是誠心讓陛下難堪,讓天下人指著陛下的脊梁骨罵,陛下不念夫妻之情?可見用心歹毒!”

反手一頂不遵禮數的大帽子當頭扣下。

皇後都被扣懵逼了。

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就覺得有點道理。

慶帝倒是沒有想太多,如今一聽,有點道理。

“皇後之罪遠不止不尊禮數,禮義廉恥,義乃是國之根本,禮儀的基礎便是以人為本,義無人,視為蔑視。皇後身為國母,不顧外人看法,專斷獨行,不尊儀,隻尊義,自顧自認為心中有大義。這便是自私自利的一種表現,自私者不顧他人,自利者不顧蒼生。其二罪也!”

一千字的小作文,莫須有的帽子使勁往皇後腦門上扣。

如今這裏成了範病的單口專場,就連殿外候旨的侯公公也都是驚呆了,更不用說跟著入宮的朱格。

朱格早就知道範病此人不簡單,就是個行事沒有行為邏輯準則的無恥之徒,可終究還是低估了範病。當著陛下麵前,竟然大言不慚,大義凜然的參皇後。

可這話聽起來一套一套的,貌似還有點道理。

參了三千六百多字,範病口都渴了。

皇後當場就跪不成個了,麻了,已經是麻完了。

甚至皇後本人都開始自我懷疑,是否自己真像範病所說的這樣不堪,可回憶過往,種種經曆便是閉宮不出,沉默寡言,不出席任何場合,整日酗酒,也不怎麼打扮,這是一國國母應有的風範?

“臣所說這些都是臣的肺腑之言,句句都是有感而發。若是臣說的有什麼不恰當之處,還請陛下指正。”

慶帝心道朕指正個屁。

話都讓你說完了,參的是引經據典,句句都挑不出毛病。

“皇後!”慶帝看向皇後也不廢話,隻一句;“自即日起,回宮好好反思。禁足三年,不許見任何人。退下吧!”

廢了皇後打算是有的,慶帝不打算現在就廢後,若是廢了皇後,太子就有些尷尬了。

“謝陛下!”

皇後自知再說什麼都沒用,跪拜離去。

走了一個皇後,氛圍自然是輕鬆許多。

在場的誰不討厭皇後,慶帝本人不說,陳萍萍有殺心,長公主也是看不順眼,二皇子更是巴不得廢了皇後,太子這個親兒子也是狠狠鬆了一口氣。

太子深知是指望不上皇後什麼,能指望的也就是皇後的身份,不廢後是怎麼都好說。太子內心最真實的想法可謂是和慶帝一脈相承,孝死個人。

侯公公借機入殿,稟告。

朱格到了這邊,自然是直接下跪參拜。

朱格本人是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也不敢到處亂看。

一把劍扔到了朱格麵前不遠,慶帝問;“眼熟嗎?”

朱格聽聲音就知道是自己丟失的佩劍,忙道;“回陛下,這把劍正是臣丟失的佩劍。”

“丟失?”

“前日,臣…”朱格看向範病,繼續;“當時臣丟失之時,範病也在場。”

“合著你的意思,我偷的?”範病笑了笑;“無憑無據,朱大人可不要亂說才是。小心我告你誹謗。”

朱格深吸一口氣,有點怕怕。

當初郭少就是一個例子,以範病的尿性,皇後都敢參,自己又算什麼。

“陛下,臣隻是懷疑,並無實證。”

“沒有實證,你說來作甚。”慶帝道出一個真相,道;“太後遇刺,你的這把劍就是凶器。”

什麼?!

朱格瞪大了眼睛。

這是嫁禍啊!

“臣冤枉啊!臣什麼也不知道,更不知道為何會這樣。”

“你慌什麼。”慶帝看向範病,問;“範病!你也聽到了,燕小乙,朱格。兩人都懷疑是你,你如何自證?”

“這個簡單。”範病走向燕小乙,笑了笑;“燕統領要如何檢查, 需不需要我配合?”

“那是自然,隻需要讓我看一看你身上有沒有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