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許漾被傅煜強勢抵在牆上,頭頂花灑打開,身體淋得一片濕漉,她怒紅著眼,咬牙,“傅煜你這個瘋子。”
衣衫盡濕,她曼妙的身姿若隱若現,傅煜喉結狠狠滾動,抬手解襯衫扣子,他眼神如狼侵略盯著她。
許漾被他嚇壞,“你,你想幹什麼?”
“幹你。”話簡單粗暴。
許漾卻嚇得慌張想逃,可男人筆直遒勁的腿卻像玄鐵鎮壓住她,使她動彈不得半分。
兩人身體貼得極近,渾身濕漉,氣氛別樣曖昧,許漾卻嚇紅了眼眶,“傅煜,你冷靜點好不好,我們談談。”
“談什麼?”男人極有耐心邊解衣服,邊盯著她。
“這,這種事應該是兩情相悅才,才舒服的。”許漾語無論次。
傅煜嗤笑,“不,一廂情願照樣舒服。”
畢竟她不可能愛他,這輩子都不可能,隻是看著她嚇紅的兔子眼,他強忍住自己騰升的欲念,“許漾,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我辦你,或嫁給我,二選一。”
“我,我不選。”許漾哆嗦應聲,纖細的身體在他懷裏抖成篩糠。
事情已經到這種地步,她知道自己可能,也許,真的會被他……
“不選?那我就默認第一種,嗯?”強勢的話不容人抗拒。
許漾迅速大腦轉動,“我,我選第二種,但,但我有個要求。”
“說。”
“我,我要先戀愛。”
明知這隻是她以退為進的辦法,可傅煜還是快溺死在這抹突如其來的幸福裏。
第二種?那就是嫁給他。
該死,他不是在做夢吧?
低頭狠狠吻上許漾唇,在她像氣急的小兔子猛咬他一口後,他這才唇角微勾,會痛證明不是夢。
所以剛剛許漾說嫁給他是真的?
“傅煜,我,我冷。”許漾期期艾艾出聲。
頓的男人迅速把花灑關掉,然後打橫抱起她往臥室去,一邊走一邊懊惱罵自己混蛋。
看看他剛剛都幹了些什麼?冷水淋她?他媽的他是瘋了嗎?不然怎舍得用冷水淋這嬌氣包。
“把濕衣服脫了。”
來到臥室,傅煜第一時間開啟空調,然後又迅速拿出套睡裙命令許漾換。
“我自己來。”許漾伸手欲去拿睡裙,卻被他避開。
“脫。”清冷不含情緒的聲音再次響起,許漾也倔勁上來,“我自己來,你轉過身……傅煜你幹什麼,不許碰我。”
許漾話沒說完誰知男人直接上手撕她衣服,嚇得她趕緊攏住胸前,瑟瑟發抖。
瘋子,他果然是個瘋子。
見她幾乎快把自己抱成一個球,傅煜眸色暗了暗,“我要是真想對你做什麼,你以為你反抗得了?”
“我知道,但我不習慣寸著不縷在人麵前,求你了,我……”
“求也沒用,脫。”霸道的聲音強硬至極。
緊鎖住她小臉的眼眸更是如狼一般侵略,仿佛下秒許漾再不脫,他就直接撲咬而來。
最終,許漾不敢再觸怒他,慢慢伸手脫衣服,屈辱席卷全身,她淚水陡然滾落。
傅煜目不轉睛盯著她白皙身體,視線炙熱低低道,“戀愛第一步,坦誠相見。”
言畢他當著許漾的麵把衣服褪盡,驚得許漾直接閉眼,心裏大罵瘋子。
脫衣服就脫衣服,這瘋子還脫褲子?這哪裏是坦誠相見,分明就是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