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漾,我已經被你看光了,以後我就是你的人。”說完話,他又大大咧咧當著她麵穿睡衣。
許漾被他騷操作震得喉嚨滯緊,捏緊被角,她小心翼翼,“能把我手銬解了嗎?還有明天我想去上班。”
怕他不同意,她又道,“你放心,我不會再逃,我發誓。”她幼稚舉手的動作令傅煜十分愉悅。
拉起她小手,他道了句好,便瞳孔識別給她解開手銬。
哢噠。
左右手的手銬被解開,許漾整個人都變得輕鬆,黯淡的眸子也漸漸有爍光縈繞。
“明天……”
“別插手我工作,這是戀人之間最基本的尊重。”許漾似乎知道傅煜要說什麼,搶先一步堵他嘴。
驟的他舌尖抵了下腮幫,“現在在哪上班?工作環境怎麼樣?同事好不好相處?”
他確實想插手她工作,但既然她搶先把話說了,那他就學著先尊重她試試看。
“童菲菲你記得嗎?我們高中同學,我現在在她家公司上班。”
“童氏集團?”傅煜蹙眉問。
許漾點頭,“我家……出事後,江城沒公司願意聘用我,隻有菲菲肯幫我,你知道嗎,她是我這些年唯一心存感激的人。”
說起往事,許漾明顯周身籠罩悲傷,傅煜喉嚨哽得難受,關於許家助理還沒完全查實情況,隻知是一夜敗落,至於原因,多種說詞。
有說是大火,有說是車禍,更有說是凶殺。
“當年你家到底發生了什麼?”傅煜問出這話就後悔了,因為他看到許漾眼圈突的泛紅,隱隱顫瑟的肩膀像是極力在掩飾什麼。
他呼吸一滯攬她進懷,寬厚掌心按住她後腦,“睡覺。”
許漾悶悶點頭,然後繃到極致的身體與他一同倒下床。
不過好在傅煜隻是摟著她,並沒過分動作,漸漸的,她眼皮沉重。
淩晨時分。
傅煜來到陽台撥通助理電話,“許家的事查得怎麼樣了?”
倏的助理彈坐起身,“傅總,許家當年的事好像被人刻意壓下,除了外界傳言的那些說法,其它信息一概查不到。”
“廢物。”傅煜低低罵了句,隨後掐斷電話。
次日。
許漾起來時傅煜已經做好早餐,見她一身職業裝下樓,他開口,“過來吃早餐。”
“我,不用,來不及了。”許漾還是怕他入骨,特別是他這情緒穩定的樣子,總讓她有種暴風雨前兆的悚懼感。
“許漾,你還怕我?”傅煜看穿她心思,沉聲發問。
許漾被問得頭皮一緊,“沒有,就是,時間真的來不及了。”話落她急切想離開。
可傅煜卻突然闊步到她麵前,高大挺拔的身影籠下一層陰影,他捏住她下巴直接俯身深吻。
驟的許漾大腦宕機,剛想推開他,就聽他低低沉沉出聲,“以後跟我說話不許結巴,否則我聽一次吻你一次。”
“我……”
“嗯?”傅煜挑眉看向有些炸毛的女人,眉眼裏染過揶揄。
許漾被他盯得不自在,努力平複情緒,“我沒有結巴,隻是時間真的來不及了。”
傅煜見她著急,最終退步,“我送你。”說完不給她說話機會,他拿起桌上牛奶和三明治就往她手裏塞,“邊吃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