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王襠部還是有些不舒服,但呂蒙腰間的令牌讓他舒服。

孔眉莊不識好歹,瞧不上他,還捏著他的短,現下可看孔眉莊何處逃去。

待呂蒙娶了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有她好受的。

“王爺,這不妥,眉兒縱然沒了生母,也是我丞相府的女兒!”

蘭氏擠出人堆,將孔眉莊護在身後。

“母親……”

孔玉莊也不知何時出來的,她不理解母親為何要護孔眉莊,她方才那般欺負她們。

蘭氏沒理孔玉莊。

“嶽母,本王是好心幫大小姐,不是大小姐要招贅婿?”

“嶽父招婿的宴席都擺上了,贅婿不來,嶽父顏麵盡失不說,也是對不起大小姐亡母的囑托。

大小姐的顏麵也丟了。以後豈不是更難成婚?”

“可……”

“嶽母無需多言。”蘭氏辯駁的話沒說完,賢王打斷她。

“嶽母與嶽父放心,呂蒙絕不貪圖大小姐亡母遺物,今日好歹叫大小姐繼承了亡母的遺物,日後大不了呂蒙吃個虧,和離了就是。”

遺物自然是要的。

和離,那是不可能的。

過些日子說二人情投意合,自然不和離。

賢王的算盤珠子都蹦到孔眉莊臉上了。

“賢王……”

“妹夫這是在欺負我的未婚妻?當我衡山無人?”

孔眉莊詫異回首,熟悉的衡山派服飾出現在眼前。

隻是聲音不對,抬頭看,人也不對,眼前人壓根不是師弟。

“眉兒,我來晚了,讓你受委屈了。”

“師弟”一把拉過孔眉莊,朝孔盛走去。

“你師弟無大事,受了些傷,大婚是來不了了,信我。”

“師弟”用暗語與孔眉莊說了這樣一段話。

孔眉莊不假思索的反握上“師弟”的手。

死馬當活馬醫。

二人走到孔盛麵前,行了大禮。聽見“師弟”道:

“嶽父大人,小婿來晚了。”

孔盛愣神一秒鍾後,餘光掃到與蘭嬤嬤耳語的蘭氏身上,又迅速回神,熱情地扶起“師弟”。

“哎呀呀,不愧是我眉兒看中的夫婿,果然是豐神俊朗。來的不遲,不遲,快快拜堂。”

孔盛拉著“師弟”要他與孔眉莊拜堂成親。

眾人也都簇擁著往內走。

“慢著,哪裏來的騙子,膽敢冒充衡山派弟子。”

賢王的聲音不合適的響起。

“騙子?王爺說的是怎麼回事?”

孔盛拉著“師弟”的手還沒撒開,先問上了賢王。

賢王自信掃視四周一圈,吸引了更多人看過來。

“嶽父還不知,我手下人剛剛通稟,今日衡山派有一個弟子下山,路遇劫匪,被人害了性命。

本王已經同衡山派大師兄證明過,今日衡山隻下來了一個弟子。

真正的衡山弟子已經遇害,而他,隻是個圖謀相府錢財的騙子。”

賢王說著已經繞到了“師弟”身前。

“本王想你也不是有意冒充衡山弟子,不過是有人唆使你這般做,你供出主使,本王饒你一命。”

賢王不知孔眉莊做了兩手準備。

但去殺孔眉莊師弟之人都是他派出去的,那些人都是狠人,無論是誰都絕無生還的可能。

他要逼著此人招認是孔眉莊指使他圖謀相府財產,屆時孔眉莊隻怕要被趕出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