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王想的極好,隻是“師弟”並不買賬。

“師弟”冷笑開口。

“妹夫說我不是衡山弟子,不是眉兒的夫婿,那敢問妹夫,你說的衡山弟子屍首在哪裏?

你有又什麼證據證明,我不是衡山弟子?”

賢王等的就是這話,招手叫呂蒙上前。

自信道:“本王證明給你看。”

“那多謝妹夫了。”

“師弟”不鹹不淡的接話讓賢王不滿。

口頭催促起呂蒙。

“快些!別耽誤本王大婚。將那人的屍首抬來。”

呂蒙也來了賢王跟前,呂蒙硬著頭皮與之耳語:

“王爺,證明不了,衡山弟子江湖中人,那些人不敢得罪,派出去的人隻拿到了腰牌沒有收屍。”

“腰牌拿來。”

沒有屍首又怎樣,賢王他可是有衡山弟子的令牌,眼前這個冒牌貨可沒有。

“我有衡山弟子莫衛的腰牌,莫衛可是大小姐的親師弟,大小姐不會不認師弟是誰了吧。”

賢王朝孔眉莊求證。

孔眉莊猶豫間“師弟”捏了捏孔眉莊的手。

“是。”

賢王得了孔眉莊的證實,更心高氣傲,隻是呂蒙不給力,一塊腰牌掏了半晌也沒掏出來。

“呂蒙!磨嘰什麼呢!”

賢王催促呂蒙,呂蒙道:“王爺,我再找找,怎地就不見了。”呂蒙在身上前後的翻找,甚至翻找到四周人身上去了。

“你們瞧見我的牌子了沒,方才還掛在腰間的。”

“是不是你們偷了去。”

呂蒙五大三粗,孔丞相的賓客文臣居多各個嚇得直躲。

賢王麵子很不好看,怒道:

“廢物!再好好找找。”

呂蒙哎了一聲,繼續翻找著。

“妹夫不必找了,來的人都是貴客,你的怎能如此無禮。

我的腰牌好好在這裏呢。”

“師弟”說話間還客氣的朝那幾個被嚇到的大臣微笑安撫他們的情緒。

呂蒙腰間掛著的腰牌不知何時落在了“師弟”手中。

孔眉莊想大約是他拉著她打招呼那會子。

孔眉莊暗中看了一眼,果然是莫師弟的腰牌。

“衡山腰牌用的是衡山玉做的,腰牌觸手生溫,隻有內門弟子有,我這裏有一塊。

眉兒七歲時入了衡山派,得大長老親自教導,也有一塊這樣的腰牌。”

“師弟”對腰牌的介紹還有對孔眉莊入衡山派的事情居然如此清楚,孔眉莊有些詫異。

“眉兒,借你的腰牌一用。”

孔眉莊遞給“師弟”腰牌,“師弟”將二人的腰牌遞給秦將軍。

孔眉莊意外,“師弟”怎知孔盛與秦將軍交好。

“師弟”湊到秦將軍身旁熱情引導,秦將軍暗中看了丞相幾眼。

瞧見了孔丞相眼裏的期許,與其被賢王拿捏,孔丞相更願意選擇衡山弟子做贅婿。

“是好東西,也確實是衡山玉,本將軍有幸得衡山掌門賜了一塊衡山玉的印章,便是這樣的手感。”

秦將軍的寶物不少人見過,不少人跟著附和。認可了“師弟”的身份。

“父親,夫婿的身份查驗無誤,女兒可以拜堂了吧?”

“既然妹夫和妹妹不著急,那女兒和夫君便先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