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鏡:“昨晚她們都喝的爛醉如泥,又怎會記得發生了何事,當然也不會問我有沒有發生那種事情啊。”
兔兔貼心的給淮鏡舉著鏡子,“大清早的皇帝找你肯定是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女神你可以再趁機拉一波仇恨值。”
“若是我就這樣承認了,直接讓皇帝殺了成不?”
兔兔否定。
這當然不成,皇帝不是主角,不能代替主角行事,遊戲的規則是必須被主角反殺,男女主都可。
淮鏡沒有在說話,她換了一身月白色的衣袍,如藻的墨發僅用一隻碧玉簪束著,為了掩飾自己女子的麵容,還特地塗了一些青汁在臉上,昂首闊步,整個人看起來便是一俊朗的少年郎了。
禦書房內,皇帝已經在座上等著了,旁邊還有大皇子元銘,三皇子元鑫,以及坐在輪椅上的顧墨離。
看到淮鏡進來,皇帝神色有些慍怒,大皇子跟三皇子則是有些幸災樂禍。
眾所周知當今盛貴妃聖寵不衰,連帶著元昭都極其得皇恩,甚至有些大臣私底下還說元昭將會是未來的太子,那是要繼承皇位的人選。
大皇子跟三皇子自然是看著他極其的不爽,心中早就盼著元昭出事了。
若是這次不成,說不得下次他們兩個就直接動手了。
當今的皇上雖然看起來身子硬朗,可也是勉強靠藥撐出來的,終日泡在藥罐子裏,指不定那日就駕鶴西去了,幾個皇子明爭暗搶,在他們之間都有一個心照不宣的事情。
那就是誰能拿到邪王顧墨離的兵符,誰便是未來的儲君。
大皇子跟二皇子都精明著呢,誰也想讓其他人先動手,然後自己坐收漁翁之利。
淮鏡無視這兩個人的目光,她上前去,恭敬的朝著皇帝行了行禮,“兒臣參見父王,各位皇兄,不知一大早找兒臣前來所謂何事?”
她理直氣壯,絲毫沒有心虛畏懼的表現。
“你可知錯?”皇帝的語氣不容置疑。
旁邊看起來受了傷臉色蒼白的顧墨離以一副極其虛弱的樣子癱在輪椅上,眼神不自覺地看向對麵,二殿下似乎格外的鎮靜。
鎮靜過了頭。
淮鏡已經察覺到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她仍舊目不斜視,麵不改色,“請恕兒臣愚昧,何錯之有?”
“啪”的一聲,皇帝拍案而起,“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不知道?”
大皇子元銘“好心”的提醒一句,“二弟,昨晚子時皇叔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刺客,據查證二弟你昨晚亥時就已經離開了寢殿,這件事情……”
他欲言又止,很明顯的就是意有所指。
淮鏡冷嗤一聲:“大皇兄你不如直接說是我做的就好了。”
“這麼說你是承認了?”皇帝語氣威嚴,聲音卻有氣無力的質問道。
“不是我,昨天晚上亥時之時我確實是出去過,隻是沒有出皇宮,而是去……”淮鏡並未一下說完,元銘立刻追問:“去做什麼了?你倒是說呀。”
整個過程就隻有元銘一個人在逼著淮鏡,三皇子元鑫倒是很聰明的站在一旁隻用心觀察著目前的局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