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記住了!”柷小玲咆哮了起來:我知道,你們那個竹筒裏的東西,必然不簡單……但是,我不怕!你們那惡魔一樣的刑罰,無法征服我剛烈的內心,我柷小玲,無所畏懼。
“孬種,孬種,孬種!”柷小玲頂在了閃天星和閃天陽的麵前,罵道:來吧,廢物,有什麼本事,衝著我來,我柷小玲要是逃不了就算了,要是逃得了,我要十倍償還!衝我來啊!
柷小玲平常是藝高人膽大,但這妹子,身體內就翻滾著“剛烈”的血液,不爆發則以,一爆發驚人!
那閃天星和閃天陽兩人,渾身顫抖,不知道是氣,還是怕,兩人竟然沒有下一步措施了。
“真是慫包!”柷小玲盯著閃天星和閃天陽,目光裏麵,全是冰冷的鋒芒。
這一刻,我和馮春生,也站起來了。
柷小玲,點燃了我們的熱血。
有些人的身體內,藏著羊性,所以任人宰割。
有些人的身體內,藏著人性,所以有惻隱之心,不會太狠,也不會太懦弱。
但有些人的身體內,藏著狼性——藏著隱藏在中國人中庸之道內的野心!是中華曆史五千年,淵源流傳到今天最可貴的一種品質!
每個時代,都不缺這樣的人——狗行百裏吃屎,狼行天下吃肉!
柷小玲就是一匹狼,草原上的頭狼。
她盯著閃天陽和閃天星,罵道:怎麼了?不敢來了?有什麼能耐的,有什麼本事,衝著老娘來啊!什麼攔斷手,衝著老娘來!
閃天星咬緊了牙關,嗬斥道:別以為我不敢,閃天陽,咱們去做頭套,待會要讓這群不知死活的人,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好!”閃天陽也說。
在這一刻,閃天陽和閃天星兩人心裏的劣根性,被柷小玲給刺得體無完膚,他們“皇帝的新衣”,也被柷小玲給徹底扒掉了,他們怕了我們,恐懼我們。
人在內心恐懼的時候,最殘忍的,就是利用自己的權力,打擊那讓自己恐懼的人或者事。
他們兩人也不假仁假義了,直接出了門去,估計是去倒騰他們要製服我們的“攔斷手”去了。
我們三個人,則在房間裏麵計較起來了。
我說:小玲,好樣的,這才是你!從來無所畏懼——現在按我看,咱們還是有一線生機的,我麼不是手被綁住了嗎?咱們有腳,待會,等他們進來了,咱們就拚命了!
“拚!”柷小玲說:給這樣的慫包教一千萬,對我柷小玲來說,是恥辱!
柷小玲不愧是湘西人,傳聞湘西一代,民風彪悍,這會,算是見識到了。
我們三個人,在屋子裏麵計較了很久,終於,那閃天星和閃天陽兄弟進來了。
“上!”柷小玲吼了一句,同時,一腳瞪開了一個花瓶,直接衝向了閃天陽和閃天星。
我和馮春生也奮起反擊,士可殺,不可辱,鬼知道他們要怎麼對付我們呢——現在的生路,就是拚!
我們三個圍到了閃天陽和閃天星的麵前,沒來由的一陣踹,結果,這兩人,竟然沒有任何的動靜,也沒有還手,隻是不停的喊:先住手,先住手!
我們還能住手?打不死丫的。
我們三個人瘋狂的揍著。
忽然,那閃天星喊了一句:你們是不是於水、馮春生、柷小玲啊!
恩?這三個人,竟然知道了我們的名字?
閃天陽說:你們來黃河,是不是去一個叫白雲村的地方?
我立馬喊住了柷小玲和馮春生。
這兩人知道我們是柷小玲、馮春生、於水,並不稀奇,我的手機在他們的手上,他翻我的手機,知道我們的名字,不足為奇。
但是……他怎麼知道我們是去白雲村的?
要知道,陳雨昊手下的臨者吳晨,給我們發的短信,我都刪掉了。
我問:我們是!
閃天星和閃天陽直接跪在了地上,對著我們跪拜了起來,說道:三位,三位!誤會了,實在是誤會了——我們是自己人!
“自己人?”
我蹲下了身子,看向了閃天星:你剛才,可不像是自己人啊。
“不是,不是,真的自己人。”閃天星趴在了我們耳邊,說了一句:陳雨昊!
我聽到了陳雨昊三個字,如同雷擊,連忙問道:陳雨昊在哪?
“別著急,別著急,陳雨昊是我們村子的大恩人!”閃天陽讓我不要著急,聽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