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春生不屑的說:這有什麼,小孩子都扛得住的事,我們成年人扛不住?
“不一樣的!”閃天陽說:那手套很寬,小孩子的手伸進去,隻可能被咬幾口,我和星老哥會把這些子彈蟻,給鑲在紗布裏麵,然後用紗布裹住你們的頭,你們能夠感覺到成百上千的子彈蟻咬你們的感覺。
“是不是哦?”馮春生依然不信邪,說:那你讓那子彈蟻,咬我一下試試?
“可以!”
閃天陽打開了竹筒,快速的伸進去了一根釺子,然後再拉扯了出來,那竹釺子上,多了一兩隻子彈蟻。
那子彈蟻的個頭是有點大,有特麼一般螞蟻的十個大。
這麼大的子彈蟻,看上去還是有點讓人怵得慌的。
馮春生本來氣勢洶洶的要讓子彈蟻咬自己兩口,現在看了這隻大螞蟻,有點慫。
我也不知道這子彈蟻到底咬人有多疼,就鼓動馮春生:春哥,別慫啊,這螞蟻再大,也不過就是一隻螞蟻而已,讓他咬。
柷小玲也起哄。
馮春生有點受不了了,伸出了手筆,說道:來,來,來,咬,慫了我就是你們孫子。
閃天陽直接把釺子,放在了馮春生的手臂上。
那子彈蟻,爬了一陣子後,忽然一口咬了下去,咬在了馮春生的手上。
“哎喲臥槽!”
馮春生猛地蹦躂了起來,要不是閃天陽給拉著在,這哥沒準都蹦躂到了拖拉機的下頭去了。
我們三個人,慌忙拽住了馮春生。
馮春生哭哭啼啼的,說道:上頭,特麼的上頭,這螞蟻上頭!疼……真特麼的疼啊!
他叫嚷的時候,渾身都在抽搐。
他的臉,蒼白,嘴裏還不停的碎嘴著,說:我特麼就是一個煞.筆……我再也不吹牛逼了。
能讓馮春生這麼失態,隻能說這子彈蟻,實在太生猛了。
閃天陽給我們介紹,說電視新聞上說過子彈蟻,他說人曆經的疼痛,最高等級是十三級疼痛,就是分娩時候的疼痛,子彈蟻咬在你的身上,會形成第十四級疼痛,因為他不光是咬人疼,咬完了之後,會分泌一種毒素,這種毒素帶來的痛苦,是驚人的。
他在介紹的時候,馮春生渾身不停的留著冷汗,麵目蒼白,甚至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了。
攔斷手啊攔斷手,我算是知道這個詞,到底是什麼意思了,無非是說,這種子彈蟻,在你的手臂處咬上一口,你會感覺手像是斷了一樣。
我盯著閃天陽說:你們用鑲滿了子彈蟻的紗布,裹人的腦袋,讓幾百隻螞蟻去咬一個人,這種行為,和當年活生生的害死阿來的那個盜墓掌鍋,有什麼區別?
閃天陽並沒有說話。
我冷笑道:你們村子的確是受到了詛咒,因為你們村子裏的人,大概都是沒有同情心的吧?
閃天陽歎了口氣,說:對不起,你了解我們村子之後,大概就知道,我們為什麼這麼做了——實在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毀掉這個世界的,是傲慢和偏見。”閃天陽說。
我搖了搖頭,說毀掉這個世界的,是那些自以為是的“惡行”。
接下來,我們幾個,沒再和閃天陽繼續說話了,我們對他說的那個受到詛咒的村子,其實沒什麼好感,我也不知道,陳雨昊,為什麼會來這個地方,為這群人,解決詛咒。
要說陳宇豪也是陰人——他做事情,多半是也是為了勞務費。
我可不信,這個白雲村,有足夠的錢,請動陳雨昊。
要真是有錢,那閃天陽和閃天星,也不至於在黃河上,當河匪了。
……
很快,我們到了村子裏麵,我們走到了白雲村裏,感覺驚呆了。
這個村子,完全超乎我的想象。
首先,這是一個古村,村口,立著一塊白石頭牌坊,上麵寫了三個字——白雲村。
白雲村的牌坊下麵,坐著一個長了三隻手的小孩。
真的是三隻手,左手和右手,在他的肚皮上,紮出了一隻手,第三隻手,很小——很細,但真的是手。
他正在和一小女孩,說著悄悄話。
那小女孩,也是畸形,才六七歲的模樣,脊背卻和一個駝背老頭一樣彎曲,背後拱起了一個駝峰,十分醜陋。
我回頭,看了閃天陽和閃天星一眼。
閃天陽和閃天星搖了搖頭,說:世界上的事,原本就不是那麼無可動搖的,你們說我們惡,可是,我真的想讓你們見一見,我們村子裏的慘!
閃天星說:往裏走走吧,你們還能見到更加不可思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