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春生跟我講過一什麼事呢?
他說遠古國家有沒有存在過,需要看到這個國家的文字、文物或者是城牆、城市的實物出現,有其中的一個或者兩個條件被滿足,基本上就能被曆史學家確定有這種文明的出現。
曾經,世界的曆史學家,是不承認中國有商朝的,因為上麵說的條件,都沒有,商朝的存在,隻存在後世的古籍記載之中。
一直到“殷墟”城市的出土,和“司母戊鼎”的出土,中國的商朝,就被曆史學家正式確立了。
同樣,中國有沒有夏朝,也不好說,至少,國外的曆史學家是不承認的,所以,中國上下文明五千年,外國人隻承認四千年。
現在,轉移到白雲村裏。
村長說白雲村,曾經是一個國家——文字、文物,也沒見著,估計這麼一個破落的村子,也不會存在的。
要說幾千年前的文物,見證一個古國的文明的“古玩”,這玩意兒,價值連城——有了這玩意兒,白雲村就是供著當著旅遊景點,村民都不至於現在這麼落魄。
所以,要證明這裏有國度,得看有沒有城市和城牆的實物呢?
這大體也是沒有的。
白雲村的後麵,雖然有一片平原,很廣袤的平原,但我沿途過來的時候,可是一塊古城牆的磚都沒見著。
就說洛陽吧——洛陽是古代高級文明城市,洛陽的城牆,那就不用多說了。
再說一些知名古城“襄陽”“西安”“北京”,那都是有大麵積城牆、城樓來證明這裏曾經有過高度的文明。
白雲村呢?
一片平原,也說自己曾經是國家?這是太監說話——無雞(稽)之談。
不過,馮春生遞給我的那個眼神,無非就是讓我不要繼續拆穿村長的話了,繼續往下聽。
我也沒跟村長繼續辯論,白雲村以前到底是不是一個國家。
我對村長李穀說:那後來了,人怎麼越來越少?從十幾萬,變成千把兩千人了。
李穀說畸形唄?
這個村子裏,畸形致死的概率,極高——導致繁衍不興旺了,一代比一代人少,傳到了現在,就剩下這麼多人了。
我對李穀說:村子裏的畸形,就是詛咒導致的嗎?沒有試過其他的原因嗎?
“沒查出來。”
李穀說:曾經有個調查組,專門來我們這裏調查了,調查了水源,調查了食物,甚至還調查了我們的基因,都是沒問題的——就是畸形率特別高。
“這就是命哦。”
坐在我們身後的一位大叔,吸溜著羊肉湯,他的畸形還好點,是個“蛇舌”,舌.頭不和正常人一樣——不是一條,是從舌根處就開始分叉,中間劈開了似的,像是蛇的“信子”。
這大叔也算是“畸形畸用”,他用“蛇舌”,夾住了一塊羊肉,直接勾到了嘴裏。
可能他的畸形不是很嚴重,他似乎還挺得意的,說:這就是命,誰來都沒用,還不如不要你們救,免得引起血咒,害死我們唉,畢竟好死不如賴活著!
柷小玲直接說道:大叔,你這就不講道理——你的毛病不嚴重,其餘的人毛病嚴重呢,你不要救,別人要。
那大叔脾氣也衝,端著碗就嚷嚷:我怎麼不講道理啦。
“別說了。”李穀吼了那大叔一句。
那蛇舌大叔,也沒再說話。
我繼續問李穀:那調查組呢?後來總得給點消息吧?
“被我們趕走了。”李穀說。
我問為什麼把調查組趕走了?
李穀說那調查組的人來調查了一個星期,白雲村的血咒就出現了,也和今天一樣,有人自殺了,然後爬到了村口的牌坊上麵,寫下了“生人入村,詛咒再現,血漫白雲,殺殺殺”一排字。村子裏就覺得是調查組引發的血咒,就給趕跑了。
我搖了搖頭,表示無語。
李穀也說道:其實,白雲村這麼多年,有過好幾次來救兵的時候,都引發了血咒——我們村子裏的人,把他們都趕走了——對了,還有兩個特別出名的人。
“誰啊?”
“一個叫白辛追,一個叫孫思邈。”李穀說。
我聽孫思邈很熟悉啊,這是咱們老祖宗裏的藥王來著,至於白辛追,我就不認識了。
李穀說孫思邈是覺得這個地方的人,大多異形,主動過來要治病的,結果引發了血咒。
至於白辛追,是當時的風水大家袁天罡的外門弟子——一身風水術了得。
那人是尋龍穴,尋到了白雲村,他說白雲村的風水,好到了極點——照理說,應該萬事、萬人有福的,結果,現在萬事、萬人都有禍,他就想留下,查找原因。
原來還有高人也試圖破解白雲村的詛咒啊!
這時候,李穀說:本來這麼多人來救我們,我們一點好處沒得到,還老是引動血咒,血咒發生的時候,村子裏每天都有人死亡,血咒期間,一天死一個人,有時候一天死四五個人,所以我們其實拒絕外人來幫助我們,不過陳雨昊大師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