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哈哈哈,田沁你簡直絕了,現在敢這麼說修白的人,恐怕也隻剩下你了。”
田沁十分無語地看著麵前笑成二傻子的大律師,一點兒都不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什麼好笑的,這人笑點真奇葩!
一個奇葩的大律師,一個人格分裂的討厭鬼,他們到底是怎麼成為朋友的?又是怎麼維持了友誼這麼多年屹立不倒的?!
卻不想,這個笑點低的大律師,回到辦公室後,看到聿修白就聯想到了田沁剛才的評價,再次戳中笑穴,停不下來。
田沁默默地去飲水機那裏給他倒了杯水,然後遞給他。
“瞧你上氣不接下氣跟上吊來不及喘氣似得,喝口水緩緩吧!”
岑永安本就憋著笑,聽了這話一口水險些嗆噴出來,他算是怕了田沁了。
“才兩年時間不見,你怎麼變得這麼毒舌了?”
“哪裏哪裏,跟岑大律師比,我這口才可遜多了。”
“唉,還是懷念在國外留學的時候呐,咱們小田田多清純可愛,多善解人意啊!”
田沁被他喊得一個哆嗦,恨不得一個水杯直接給他蓋過去。
與此同時,辦公室裏另一個被他們無視的男人,身上那股冷空氣,更是擴大了,顯然有撲麵而來的趨勢。
她才懶得理會呢,繼續和岑永安說著話,“岑叔叔呢?”
“我爸?半年前就將律師樓的事情全部交給我,跟我媽去環遊世界去了。”
說完,岑永安便盯了聿修白一眼。
好歹是兄弟,這個時候不幫他,更待何時?
他想了想,便問田沁,“你問我爸幹什麼?是不是關於那份文件的事?”
“什麼文件?”
“呃……田叔沒告訴你嗎?他放在我爸這裏有份文件,好像很重要來的。見你問我爸,我還以為田叔要把這文件給你呢!”
聞言,田沁不由得麵露疑惑。
還有這等事兒?她怎麼從來沒聽爸爸提起過?
想到公司麵臨破產再到她回來被逼婚的事情,這中間足足有一個多月的時間,田國興都沒有告訴她,隻等她回來被迫結婚,田沁心裏就覺得不舒服!
她擺擺手,對岑永安說道:“那是我爸的事兒,我懶得過問。”
岑永安隻得聳聳肩,朝聿修白投去一個無助的眼神,就好像在說:兄弟我隻能幫你到這裏了!
反正田沁現在已經知道,田國興有一份重要的文件在這裏,那麼,今後勢必會問他。
到時候,聿修白再逼一逼,當年那點兒破事兒,不就全部抖落出來了嗎?
岑永安禁不住在心裏給自己點了個讚,請叫我心機boy!
聿修白實在是對這個腦子經常飛出去的哥們兒無語了,他上前兩步,站在田沁的身旁,冷聲問道:“聊完了嗎?”
哪怕是從昨天到現在,聿修白都是這冷冰冰的德行,田沁還是無法習慣,她記憶裏的聿修白,實在太暖,就跟韓劇裏的男二號似得,她無法接受,那個小暖爐一樣的男生,成熟之後,就變成了大冰櫃了。
她抬眼,看向聿修白那雙不再溫柔的雙眼,和這些年不受控製會想起來的他,沒有半點的相似之處,莫名地覺得有些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