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大白,你說這劍骨是不是被詛咒了?”
“怎麼我走哪兒,倒黴事兒就跟到哪兒?”
“不行,今兒得好好洗個澡,洗洗黴運。”
“照這樣下去,別說成仙得道了,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楚天生無語地吐槽。
“去青樓?”大白立馬來了精神。
“去什麼青樓?我說我要洗個澡。”
“去青樓洗個澡?”
“滾!你個色狗,沒治了!”
“不過我可以理解,你也不知道寡了多少年了,有點需求是正常的。”
“實在不行,我給你找幾條小母狗行吧?”
“你喜歡什麼樣的?身軟體嬌的勁拔?威武霸氣的狼犬?身材曼妙的細狗?還是身強體壯的黑敖犬?”
“要不這樣,咱一樣買一條,你一天換一個口味兒。”
“楚天生,我可是看透你了!”
“有事兒求我的時候,一口一個狗爺的叫著。”
“沒事兒求我了,就色狗蠢狗。”
“得,咱倆三十年友誼的小船已經翻了,明天我就走。”
“你走你的陽關道,狗爺過狗爺的獨木橋。”
“別啊狗爺,開個玩笑,嗬嗬嗬。”
“走,去青樓,今兒晚上就住那兒了!”
“咱們找八個姑娘,一個給捋毛,一個揉頭,一個按摩,一個捶背。”
“剩下四個捏腳,一個姑娘捏一個,狗爺,這樣您滿意不?”
“算你小家夥有良心。”
精致的房間,奢華的環境,
檀香嫋嫋,琴音陣陣。
楚天生躺在一張舒適的大床上,睡的正香。
大白就享受了,躺在一張軟榻上,八個漂亮姑娘伺候著。
楚毅盤坐在門口,心無旁騖的修煉著。
“這些人真奇怪,來咱們這兒不好好享受一下,一個睡覺,一個打坐,讓咱們這麼多人伺候一條狗。”
一個姑娘忍不住小聲吐槽。
“噓。”一個看著稍微年長一些的女人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少你錢了嗎?伺候一條狗不好嗎?怎麼?你個小浪蹄子饞人家身子了?”
“不是,我才沒有。”
“還沒有,剛才眼睛都黏人家身上去了。”
“要不然這樣,姐姐這兒有一瓶迷藥,一會兒給她送茶的時候加一點兒,到時候你想怎麼整就怎麼整。”
“嘻嘻嘻,迎春姐姐,你太壞了。”
屋裏春光滿園,屋外冷冷清清。
白叔靜靜地坐在不遠處的山頂上,孤獨地喝著酒。
他想把事情做漂亮一點,所以想著悄無聲息的動手。
萬萬沒想到,這家夥簡直是色中惡鬼,一來就直奔青樓,這都倆時辰到了還沒出來!
話說這小子,身體吃得消麼?
又等了一會兒,白叔等不住了。
離天亮還有不到兩個時辰。
那小子看樣子隻是路過這裏,天亮他們就有可能離開。
按理說,路上截殺是最好的機會。
但是白叔在這兒最主要的目的是保護小公主的安全。
帶著小公主去殺人肯定是不妥,但是現在小鎮危機四伏,又不能把她單獨留在這裏。
所以他必須動手了。
睡的正香的楚天生突然睜開眼睛。
“你們都出去。”
“啊?”八個姑娘都是一臉的吃驚。
“都出去,把這些錢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