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順怔了怔。
不對呀!
二爺腦瓜子怎麼轉的那麼快?
仁大爺說二爺腦疾好轉了,難不成是真的?他雙眼彎成月牙,猛地拍了拍胸膛笑道:“小的隻拍二爺馬屁,旁的人哪裏勝過爺半分?二爺剛才耍的那套槍法,若是穿上銀白色盔甲,恍若二郎神君托世。”
……
“過分了啊!”
“不過二爺喜歡聽。”王修很是大方從茄袋子裏摸出一塊碎銀子拋到來順懷裏。
“謝二爺賞!”
“給爺倒碗茶來吃。”
等來順走了,院裏無人。王修被這小子提醒後,將體內丹田蘊藏的靈氣提至槍尖,用力一個橫掃過去。
果見槍尖的藍紅光在力度與衝擊中,掃出一道月牙形光刃。
隻聽――“唰!”一聲, 些許碎木渣子落在地麵。
正前方的樹幹像是被斧頭砍過一般,留下一道半寸深淺的口子。
王修雙目圓瞪,手掌微微顫抖,嘴角似笑非笑。
“特麼還真可以!!”
……
“二爺!二爺!”
忽聽來順大老遠猴兒似的手舞足蹈,邊跑邊喊。
“二爺快躲一躲、老――老爺回來了,手裏拿著門栓說要打、打死您。”
王修冷不丁抖了一下身子。
“果真?”
“哪還有假!我才剛出去外邊,瞧見我老子回來報信。說是徐家老爺在半路上和咱家老爺說了幾句話,然後老爺就氣的臉色鐵青,撇下大姑娘他們的馬車,騎馬先衝了回來。剛進二門,順手就取了門栓,一路問您在哪裏。”
“擦!”
狗肏的徐家小子,居然打小報告!
王修拔腿就往外狂奔,“我得去小姑姑家避難去!”
哪曉得剛到門口,剛巧撞上個八尺粗漢。銀盔鎧甲,手握朱紅色門栓,橫眉瞪眼。臉上的絡腮胡子仿佛炸毛的刺蝟。
“你就是我爹?”
王修傻裏傻氣突然冒出一句。
“孽障!”
王子騰手裏的扁棍立時揮劈下來。
唬的王修忙閃躲,幸而他被強化了。
“你還敢躲?!”
“爹!爹!你聽兒子狡辯――呸呸呸。”
“你聽兒子分辯。是姓徐的小子要騎馬踩死我。”
王修繞著院子跑,王子騰怒氣填胸,哪裏聽的半句。一路上隻聽的這逆子如何廝混打架,又是個火爆直腸子,兩父子一個跑一個追。
秦王繞柱!
王修使出始皇帝的大招,王子騰不妨多讓,一麵喝命道:“將所有出入的門都關了,不許這小子跑出去,今兒我就打死他幹淨。”
整個大院內,隻有來順、王子騰、王修三人。丫鬟家仆全被攔在門外,哪個敢接近?
王修急道:“來順!還不去叫我姐姐來救我一救。”
“噯。”
來順聽了,跨了一個小步,忽見王子騰惡煞的眼神,嚇的直哆嗦。發出委屈且無辜的表情,“二爺、小的不敢去。”
“呼哧呼哧!”
王修見跑也不是辦法,於是繞到大樹下,縱身一躍就跳了上去。像隻樹袋熊一樣四肢環抱著分叉的枝幹。
“呼呼――” 他喘了兩口氣。
王子騰也累的撐腿喘氣,將一身盔甲褪到地上,抬棍指著樹上的王修喘道:“你!你!給老子下來。”
“你上來!”
“下來!”
“下來你就打死我,不下去。”
“好哇!有種的就別下來。下來我打斷你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