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少白無辜的坐在教練的椅子上,盯著球場,完全的一副死人臉。
喂,夏塔,你太不負責任了!接了一個電話已經……二十分鍾了!!!
比賽靠近末尾,而夏塔更加努力的在打電話。
“是麼……聽起來不錯,幫我搶票吧,我也很想看看天問的表現呢。她出國了這麼久,會有很大的改變吧?我真的很期待她的‘鋼琴版爵士鼓音’。”掛了電話,夏塔這才想起原來比賽還沒有結束。
夏塔悠閑的走在路上,等待著最後的歡呼聲。
——OK。
當紀少白擺著一張死人臉和華村教練對峙的時候,她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不要問我夏塔去了哪裏。”
這一句話,成功地把華村教練噎住了。
“愉快,大家都愉快。”紀少白漠然的走過他們的身邊,青學的眾人都搖了搖頭。
“真是的,小白總是那樣。”菊丸英二撅撅嘴,“好不熱情呐……”
“她缺這根筋。”乾貞治直白的回答。
“我很想知道你們的助教是何方神聖。”和不二周助握手的時候,梶本貴久問道。
“嗯……應該是一個沒怎麼接觸過網球的新人吧。”不二周助以自己的理解解釋道,“不要驚奇哦,因為我聽說,夏塔從來沒有打過網球哦。”
留下城成湘南的人在那裏訝異。
喂喂喂,騙人的吧!
“夏塔,我們又贏了!”一出門菊丸英二就撲到了夏塔的身上,大家都走到夏塔的身邊,不二周助看著身邊紀少白有些不怎麼好看的臉色,笑了笑,“少白怎麼了?”
“沒事,隻是在生那個不負責任的家夥的氣。”紀少白撇撇嘴。
“不二你不用擔心二少了,二少的心理很堅強的!”曲漣漪拉著蒲曳修的手,笑眯眯的說道。
“是麼?”不二周助看了看紀少白,“看起來是的。”
紀少白再次撇撇嘴,沒有說話。
“鑒於大家今天的表現這麼優秀,所以我們……明天去打保齡球吧。”夏塔咳嗽了一聲,然後說道。
片刻沉靜過後——
“哦耶!!!!夏塔萬萬歲!!”菊丸英二首先歡呼,其次是大家讚同的聲音。
“所以,你們要是不給我得到全國第一,是要……賠-錢-的-哦~!”後麵半句話完全是拖長了音,這非常符合夏塔的做事,而大家也都是信心滿滿的樣子。
“這不是青學的助教麼?”神尾明一偏頭就看見了夏塔,沒辦法,這個少年太耀眼了。因為夏塔擁有一種不得不讓人注意她的魅力。
“看起來,青學又贏了。”伊武深司的印象很深。中途他打傷了越前龍馬,而身為助教的夏塔很直接的讓越前龍馬繼續比賽,手塚國光給他限定了時間。就那麼短短的十五分鍾,他被一個初一的學生打敗了。
“作為助教,我對你們的要求必須越來越高,無論青學未來會怎麼樣、會碰到如何強大的對手,你們都記住——如果有一堵牆橫在你麵前擾亂了你前進的腳步,就推到它好了。”夏塔靜靜地望著青學的眾人,“手塚交給我的,是未經雕刻的天然的一支隊伍,而我要還給他的,是一個可以衝進全國大賽並且團結一心的完美的隊伍。我們的使命是肯定的,所以隻有一並努力才會有效果,我希望青學……能在手塚回來的時候,給他一個巨大的驚喜。”
夏塔這樣的教導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而每一次相同意願的激勵的話語都會給眾人帶來非一般的動力。
對啊,他們還有手塚,他們的部長還在德國靜靜的等待!
青學,衝吧!
“那個人好眼熟……”丸井文太看著那邊的夏塔,看了看身邊的人。
“那不是廖的男朋友嗎?……青學的?噗喱——”仁王雅治眯了眯眼睛,看了看柳生比呂士。
“青學嗎?真的很期待啊。”切原赤也漫不經心的說道。
“走了。”真田弦一郎不以為然地說道。
他答應過幸村,把關東大賽的冠軍獎杯,捧到他麵前,他不能失信也不會失信。
而夏塔何嚐不是呢?盡管最後的結局都是定下的,但她必須付出努力。
——手塚交給我的,是未經雕刻的天然的一支隊伍,而我要還給他的,是一個可以衝進全國大賽並且團結一心的完美的隊伍。
手塚,你放心吧,我夏塔不會失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