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比爾,是你們這一學期的總輔導員,現在,請大家團結起來把這個條幅掛在牆上,大家天天看到好反省著學習。”比爾話音剛落,一向以熱心腸出名的狗孩兒就衝上講台去拿起了那條幅要掛。
這狗孩兒顯然狗性深刻,兩個手爪子基本不用,倒著身子拿腳爪子把條幅頂了起來,弄了好一陣才掛上。弄好了之後那狗人發現比爾正用欣賞的眼光看著他,於是十分得意,尾巴在地上一陣搖,灰塵四起。
“你很有勞動委員的天賦,就你了!”比爾舉著大拇指說。
條幅大紅大紅的,上麵寫著“我要自學成才!!!”六個像蚯蚓一樣的大字以及三個大歎號,這口號寫的很是振奮人心,落款是“眼裏隻有學生的白蘭肚院長。”
“現在,咱們選一個威性比較高的做班長,可以舉手推薦。”比爾笑著說。
他話音剛落,剛才那掛條幅的狗孩就舉了手。
“我推薦虎人!”狗孩兒很真誠的指著那流著鼻涕明顯營養不良的虎孩兒說。
虎孩兒一聽急了,連忙擦著鼻涕站起來說:“我、我不行,啊切……找、找其他啊切……人。”這家夥一邊哈欠一邊噴嚏再一邊咳嗽,口水、鼻涕、眼淚三液齊下。
“那麼……還有沒有人推薦?”比爾沉思了一陣問。
狗孩兒屁股剛粘上板凳,聽到老師的話就跟觸電了似的又跳起來說:“我推薦那個風暴、暴子、暴風。”
我一聽便傻了眼,班長聽起來也是個官位,我能不呆了嗎?
“名字這麼長?誰?”比爾感慨著拿眼睛一陣掃。
“我。”我舉手報道。
“啊……有人推你做班長,你覺得怎麼樣?”比爾看了我,愣了一陣才說話。
“班長多大?”我激動的問。
“我不在時,班長說了算。”比爾認真的回答。
“曉得了……有沒有工資?”我更加激動的問。
比爾聞言身子一陣搖晃,眼睛似乎有翻白的跡象。
“沒有?”我看他的表情大概的猜測到了,連忙又說:“幹了、幹了。”我想,村長老婆都能蠻著村長收稅,我怎麼不能背著糊弄點油水?
比爾悶了陣,無奈的搖了頭說:“封你為班長。”他想這班上百十號人看來,隻有那個叫風暴暴子暴風的小孩長的最像班長,辦公室裏長進進出出的,沒個人樣兒能行嗎——雖然這孩兒看起來既奸詐又狡猾,哎呀……將就著吧。
“現在,關於班級骨幹的問題先說到這了,我來講一下學習問題。”比爾清清嗓子繼續說:“咱們這班基本上都是武士,那麼,自備有武器的人可以隨時去教場訓練,自己想怎麼訓練就怎麼訓練。沒有武器的人要去時得先去裝備庫憑卡租借,大家知道,國家政策是不收學生學費。但是你們是特種班,自然要特別的追加一些費用了,因為每代特種班的武器維修費都高的出奇……”他話說到這裏,某人已經完全的睡著了。
再醒來時已經下課了,教室裏一個鬼毛都沒看到,我打著哈欠往出走,心想這上學太無聊了。
“暴子!”一個清脆的女聲響起,把我駭的渾身筋都一陣抽,沒辦法,小時侯上門討債的家夥都喜歡搞聲音質的突然襲擊。
我扭過頭去,兩眼一亮,一個極其漂亮的成熟姐姐站在背後笑著看老子,把老子的魂兒都給看飛了。
“你是……”我拖長了“是”字音,很紳士的問。
“忘啦?那天門口……”姐姐甜笑著提示,我猛然記起。
“哦……”我作恍然大悟狀,鬼才記得她呢,長的太漂了,漂亮的讓人失憶。
“啥事說唄。”我搓著手極熱情的招呼。
“沒事兒,看到你在這裏就來打個招呼。”姐姐說的我心一陣失落,這樣漂的女的是不可能給我做媳婦兒的。
“你到這個教室幹嗎來了?”女的皺著細眉問,那眉疙瘩擰的那麼小心,讓人忍不住想去輕輕撫平。
“恩……我是這班的學生啊!”我自豪的大聲講,心裏十分得意,周圍來往的人們聽到這話看我的眼神都變質了。
“這……你……這……”女的一指那教室又一指我,眼兒睜的老大忘了合嘴巴,那一排白白的小牙看的我直咽口水——我不懂為什麼會有想喝她口水的衝動。
接著,上課鍾敲響了,女的急忙說:“我叫月眉,在水魔法係三年級一班,有時間找我聊天……”說完,她急速的轉身跑去。
我定定站那裏發呆,直納悶兒這麼細的腰肢扭的這麼厲害為什麼不斷成兩半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