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間的軟劍被我抽出來,徑直抽到老婦臉上。
這婆子「媽呀」一聲,直接癱軟在地上。
我手上不停,軟劍挽出劍花直奔晚娘。
這時,許隨安不知道從哪裏竄出來,一把刀直接擋在我的軟劍劍鋒處。
我手上的動作不停,直接揮劍刺他。
許隨安阻擋,可是功夫不敵我,漸漸落入下風。
「溫酒!」
他大喊,「晚娘又沒有惡意,你在這耍脾氣做什麼,難不成你真要把我這拆了不成?!」
合著他早就知道他媳婦叫我做什麼了!
怒上心頭,我的劍法愈發淩厲。
圍觀的人漸漸越來越多,不止他家的仆人,連邊塞不少的民眾都出來了。
他們小聲議論。
「那不是咱們大將軍和溫酒將軍嗎,怎麼動手了?!」
「你們看,大將軍竟然不敵溫酒將軍!」
「不能吧,大將軍不是憑借軍功上的位嗎,怎可能連個女將軍都打不過。」
許隨安的麵色發黑,氣急敗壞地朝我大喊。
「還不停手,丟什麼人!」
我的動作不停,劍尖挑飛他的大刀。
嘩啦一聲——
我挑散了他的金絲玉甲。
揚了漫天。
民眾下意識要撿,動作到一半又停了手。
我用上內力大喊:「金絲玉甲乃是我生擒蠻夷皇子,奪回塞北十二城聖上所賜,我的軍功,我如今散了給大家,放心大膽地撿!」
民眾炸了。
「十二城不是大將軍奪回來的嗎!」
我大聲回應,「冒領軍功的小人而已!」
許隨安慌了,「溫酒你胡說八道什麼!」
眾所周知,生擒皇子奪回城池,是許隨安的封神之戰。
如今我揭破真相,許隨安立刻撕破了臉。
「不過就是納妾而已,你若不滿,我可許你平妻,休要在這造謠生事!」
我的軟劍啪地釘在他家大門上。
離得近的民眾驚呼。
「天啊,這把劍根本沒開刃!」
「沒開刃就能打得大將軍毫無還手之力?看來軍功真是溫酒將軍的了?」
「那大將軍呢,真是冒領功勞的卑鄙小人?」
「我是在塞北來的,當日沖鋒陷陣的,確實是位女將軍!」
有人問:「那大將軍呢?」
塞北來的那位苦思冥想,最後搖頭,「我不知道啊,沒看見他。」
「該不會是躲在女人身後撿軍功吧?」
一時間,眾人哄堂大笑。
邊塞民風淳樸,連議論也不知道背著人。
許隨安漲紅了臉,「你們跟著胡說八道什麼,妄議朝中大臣,你們該當何罪!」
邊塞還真沒有人怕這個。
有人朝他吐口水。
下一刻,祝晚娘從堂屋跌跌撞撞地跑出來,眼眶通紅。
「是我的錯,溫酒將軍,都是我的錯!」
「是我會錯了將軍的意思,納你為妾,折辱你的人是我,你不要再詆毀將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