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五年後玩得這麼花嗎?
我拍了怕發燙的臉頰,回過神來。
「少扯開話題!」
「你和我訂婚的時候到底是在為誰守身你自己心裏清楚。」
「是不是人家不要你了,你才退而求其次和我在一起的。」
「老婆,我暗戀你套路你結婚這件事情,你不是昨天剛拿出來批鬥過嗎?」
「你的意思是……你一直喜歡我?從訂婚的時候就開始了?」
「是,和你結婚,我蓄謀已久。」
這下我徹底傻眼。
「那你當初為什麼不肯碰我……」
「我以為你對薄川有感情,向我示好不過是為了給公司謀生路,所以我一直在克製自己。我不希望你以後後悔。」
「啊……是這樣。」
薄宴麵色一寸寸沉下來。
「是不是薄川又背著我說了什麼讓你誤會的話。」
「沒,沒有。」
現在心慌的人成了我。
薄宴狠狠吻住我的唇,嗓音暗含著危險的訊號。
「別著急替他開脫。」
「老婆,我們先來算算你汙蔑我的這筆帳。」
「乖,別躲。」
「薄宴,不可以,真的不可以了。」
「昨天不是你叫囂著要一夜蹂躪我七次,做老公的當然要滿足你。」
「我錯了,我真錯了。」
我雙手合十,可憐兮兮地往後挪。
薄宴握住我的腳踝,強硬地將我拖回身下。
「好好數著,記錯了就重來。」
「唔——」
7
睡醒後,我又穿回了五年前。
薄宴見我醒來抬手探了探我的額頭。
「醫生說你感冒還沒痊愈就跑去喝酒,導致發燒了。」
他極有分寸地收回手,沒有過多停留。
「先吃藥。」
穿回來前,我纏著五年前的薄宴把他暗戀我的事情問了個底朝天。
一想到這個時候的薄宴,心裏早就打翻了醋缸卻還要維持表麵淡定,我就莫名暗爽。
這下,我還不直接拿捏他。
我看著薄宴捏在指尖遞過來的藥片,俯身含住,舌尖不經意間舔過。
薄宴的手在空中顫了顫,呼吸在一瞬間加重。
「謝謝。」
我憋著笑,抿了口溫水。
原來在外叱吒風雲的傅總,也會因為害怕表白被拒絕而猶豫不前呀。
接下去的一周, 我在家養病。
薄宴為了照顧我,居家辦公。
我樂此不疲地在他身上點火,玩得不亦樂乎。
每次薄宴問我關於領證的打算, 我就故意打個哈哈過去。
薄宴以為我還沒下定決心和他結婚,所以每次都強忍欲望。
這天夜裏, 我照舊往他懷裏拱。
薄宴薄唇緊抿, 嗓音染上了一絲不自然的啞。
「你好好休息,今晚我要回書房處理工作。」
我立刻虛弱地倒在他懷裏,趁機蹭了一把胸肌。
「你帶我一起去唄。」
「好難受, 我不想一個人待著。」
薄宴身形一僵,沉聲。
「我讓阿姨來陪你。」
我不滿地看著他,眼圈說紅就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