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2)

都到這份上了還被拒絕。

太丟人了。

「喂,薄川。」

「怎麼這麼晚給我打電話,不對,你怎麼哭了。」

「你現在哪裏,我去接你。」

「不用,你就告訴我那天你沒說完的話,你哥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那頭沉默了一會兒。

「我哥,他其實心裏一直有個忘不掉的白月光。」

「白月光……」

「誒誒誒,哭什麼,大不了我娶你。」

「滾。」

我掛了電話,哭得昏天黑地。

薄宴怎麼能這麼對我。

但凡他一早就和我說清楚,我也不會繼續糾纏越陷越深的。

可現在,他怎麼能一邊接受我的親近一邊在心裏想著別人。

難怪他無論如何都不肯做到最後一步。

原來是為愛守身如玉呢。

我呸,死渣男。

5

或許是車內空氣太悶,加之我情緒太激動。

我哭著哭著就一頭栽倒在真皮座椅上,失去了意識。

再睜眼,我躺在婚房主臥。

我看著墻壁上顯眼的婚紗照,怔了兩秒。

我和薄宴什麼時候拍過婚紗照了?

一個可怕的猜測浮現在腦海。

我慌忙撲到床邊拿起手機,點開日歷。

天吶,我又穿回五年後了。

我甩了甩腦袋,呼出一口氣。

管他現在是幾幾年,反正這個婚我是離定了。

我一把掀開被子,氣勢洶洶地下床。

誰知我的腳尖剛沾地,我就腿一軟,猝不及防摔在地毯上。

傭人聞聲趕來,擔憂的問詢在她們目光觸及我身體的時候變成了尷尬的輕咳聲。

「那個太太,我,我去給您燉點湯補一補。」

「太太,您今天的內搭要不要換成高領?」

我扶著床沿站起來,低頭一看。

寬鬆的絲質睡衣領口偏低。

緋色的痕跡從鎖骨一路蔓延,消失在胸口。

我揉了揉酸疼的腰,恨得牙癢癢。

薄宴簡直衣冠禽獸。

不是對白月光念念不忘嗎?

那他對我這樣算什麼!

我挑了一雙氣場兩米八的恨天高,穿好衣服下樓。

「薄宴人去哪兒了?」

「太太,先生一早就去公司了。」

「備車,我要去找他。」

6

沒等秘書通報,我直接推開了總裁辦公室的大門。

「等下,您現在不能進去……」

薄宴波瀾不驚地微微頷首,示意秘書出去。

我看著他這幅道貌岸然的模樣就氣不打一處來。

沒給他開口的機會,我直接就將打印好的離婚協議摔在他麵前。

「我要離婚。」

我插著腰,居高臨下地瞪著他。

薄宴向後靠在老板椅上,微微挑眉。

神色依舊淡淡的。

電腦傳來主持人局促的請示:

「薄總,咱們今天的會議……」

「散會。」

薄宴從容看Ŧû₋著我,嗓音冷靜。

我緊張了一下。

但轉念一想,我隻是打擾了他工作而已。

工作哪有我的心情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