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6章 給演講一個精彩的結尾(3)(1 / 2)

“這要推到無限的久遠,當哥倫布最初發現這塊大陸,當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當摩西率領以色列人渡過紅海,啊!甚至亞當從救世主的手裏出生,從那時到現在,尼加拉就在這裏怒吼。一個古代巨人的眼睛像現今我們的眼睛一樣,曾看見過尼加拉。與第一代人種同時代,比人類的第一個始祖還老,一萬年前的尼加拉和現在是同樣的新鮮有力。我們隻能見到那廣大骨骼的前世巨象、爬蟲,也曾見過尼加拉——從那樣久遠的年代起,尼加拉從無一刻靜止,從未涸竭,從未冷凝、從未睡去、從未休息。”

數十年前溫羅爾·菲利浦在講黑人圖桑將軍時,也曾用過這樣的技巧,使演講充滿生氣、活力。

“我要稱他為拿破侖,可是拿破侖經過了毀約、食言、血流成河的戰爭才獲得王位。而這個人從未食言過。不報複是他的偉大格言,也是他一生的信仰,他臨終時對他兒子說的話是:我的孩子,終有一天你還能回到故鄉聖地亞哥,忘掉法國曾殺你的父親。我要稱他為克倫威爾,可是克倫威爾隻是一個軍人,他所建立的國家與他同時埋葬在墓中;我要稱他為華盛頓,可是這位偉大的維京尼亞加拉卻使用奴隸,而這個人,寧可以國家的命運來冒險,也絕不允許他的領土內的任何一個小村莊有販賣奴隸的事件。”

議論升華這種演講類型的結尾,形式比較多樣。它們最大的特點是順著演講主體內容的邏輯,在更高點上著力,發出最精辟的議論,或號召,或展望,或激勵,或抒情,抑或還有提議,帶有明顯的推進升華感,頗具感召力。

產生於20世紀80年代中期的一篇題為《我們要做中華的脊梁》的演講稿,其結尾頗有典型的升華特征。講者將青年對於祖國的責任這一主題內容給予生動地說明後,在結尾中說道:

“曆史是漫長的,人生是短暫的,我等諸君,生逢良時,年遇妙齡,應該挑起曆史的重擔。天下興亡,匹夫有責。中華民族的振興,祖國的繁榮昌盛,我們有著義不容辭的責任……伸出我們的雙手吧,拿出我們的才智吧,獻出我們的青春熱血吧,我們是中華兒女,我們要做中華的脊梁!”

這個結尾有議論、有號召、有激勵、有期望,既是自勉,又是共勉,它將演講升至最高點後,戛然而止,既給自己的演講畫上了一個完滿的句號,又在聽眾中產生了“撞鍾”的效果。

在一次畢業座談會上,演講者深情地回顧了同學們在校一起學習和生活並建立友情的感人片斷,又對即將相互告別抒發了一番感慨,最後以頗帶哲理的樂觀口氣結尾說:

“相聚是偶然,分離是必然,無論聚和分都鑲嵌著一種緣分。今天揮別的不應是淚,而是彼此祝福的目光。畢竟我們有過相似的夢,播散在同一校園。執手相別吧,同學們!無為在歧路,兒女共沾巾。我真誠地向大家道一聲珍重,祝大家一路順風!相信再見不會太遙遠,因為我們還年輕,長路中還有相遇的機會。”

用情感結束演講

充滿感情地結束,最能打動聽眾的心,是一種非常完美的結尾。

林肯就任總統時的演說發表於非常緊張的時期,分裂與仇恨的烏雲已布滿在上空。其結束語如下:

“我不願意來結束。我們不是仇敵,而是朋友。我們絕對不應成為仇敵。雖然情緒有時甚是緊張,但我們的友愛的聯係卻不應因之破裂。記憶的神秘音符,從每處戰場和烈士的墳墓聯係這廣大地域的每個生存者的心靈和家園,將奏出全國統一的歡歌。”

這裏還有一個例子,是威爾斯親王在加拿大帝國俱樂部所發表的一篇演說的結尾。

“諸位,我恐怕已經離題太遠,講太多關於我自己的話了。但是我願意很榮幸地向今天到會的聽眾諸君,說出我對我自己的使命和責任感。我隻能向諸位擔保,我一定努力去完成我的重大責任,以期不負諸位的信托。”

林肯第二次就職演說的結尾更是非常美妙、優美,感情充沛,扣人心弦。

“我們熱烈地希望,誠懇地祈求,這大戰的禍患能夠迅速地完結,不過假如上帝的旨意仍舊要它繼續下去,直到奴隸們二百五十年來辛苦集下的財產都化為烏有,並直到已受過鞭打的血肉需再挨一次刀槍的傷殘,那麼我們依舊應當說:上帝的審判完全是真實的,公允的。對任何人不要怨恨,對所有的人都應慈愛。讓我們遵照上帝的旨意,堅決地主持正義,讓我們繼續努力完成我們的工作,收拾我們國家的殘破,去顧念戰死的烈士和他的孤兒寡婦,去做一切可達成我們彼此之間及各國之間永久和平的工作。”

用情感結束演講注意不能激怒聽眾。即使是大演說家林肯,也曾犯了激怒聽眾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