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冥瀧比誰都清楚錢袋內的東西,而且昨夜他在柴房對那個檀木小盒子也研究了好一番也是無功而返,始終未能打開,盒子很薄,與其說是盒子倒不如說是一方檀木,因為根本沒有絲毫縫隙,不是盒麵寫著“錦囊盒”,估計連冥瀧也不會想到這是個盒子。料想也不會有何機密,也就不再枉費心機去打開,因為他得到了心儀的那掌門令就足以。隨即又翻牆離開了客棧,因為他知道霸石嶺是出礦石的地方,不乏會被礦工們挖到很多玉石之類的礦石,因此他在霸石嶺的街上找了家已關門打烊的玉石店。
玉石店老板聽下敲擊門板的聲音斷定此人必有急事索性也就下床開門讓冥瀧進來,問道:“這位爺,這麼晚了有何貴幹!”剛說完就覺得一把匕首已抵胸口,“爺饒命,有事好說,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吃奶的娃!”
冥瀧聞聽此言不耐煩的說道:“誰要殺你,給小爺看仔細了,你們這裏有這樣的玉石沒有?”說完掏出了那片掌門令,拿在手中給玉石店老板觀瞧,老板湊身定睛一看,眼前猛然一亮,口中不由自主的念叨:“好玉,好玉,客官說個價錢吧!”說完才覺得這種情況下不同往日買賣交易,繼而不再繼續念叨。
“我沒叫你看玉石好壞,我問你這裏有這樣的或者類似的玉石沒有!”冥瀧拿刀柄用力頂了一下老板胸口。
老板頓時嚇得屁滾尿流,以為那把匕首已經插進自己的胸膛一般,大聲說“爺饒命,本店真的沒有和爺的寶石一樣精致,但相仿顏色玉質的倒是有幾顆,可那也算的上本店的至寶,與爺您的一比那可謂是天壤之別!”
“廢什麼話,有就馬上給我取來,牙崩半個不字,小心你狗命!”說完揪住老板一起去他的後院寶庫去搜尋。老板多裏哆嗦的掏出鑰匙打開房門,轉動了下門口的火把底座,隻見對麵的牆壁緩緩升起,一個個博物架陳列著好些木盒和古玩,“快去拿來!”推搡了下老板。
老板心話:倒黴啊,還以為來了宗大買賣,誰想是個破財的主,顧不了那麼多了,錢財哪如保命重要。想完就迅速打開一木盒從裏麵取出一錦囊,打開後準備挑選,冥瀧不等他取就一把奪過了錦囊,問道:“鎮子上有能工巧匠沒有?”
“爺是問,做什麼呢,我們鎮上隻有一家鐵匠鋪,張鐵匠的手藝非同一般,聽說京城錦衣衛的刀器有的還是在他那裏打造的,而且還能剔溝鑲嵌寶石!”老板膽戰心驚的回答道。
“鐵匠鋪在那?”冥瀧將錦囊揣入懷中,繼續問道。
老板伸手一指回答道:“爺您出門,右拐過兩個巷子,在巷尾路北就是張鐵匠家!”心中稍稍鬆口氣覺得終於可以送走這尊殺神了。
“哦,明白了!”冥瀧說完就轉身準備離開房間,老板徹底放鬆了警惕癱坐在地上,誰料冥瀧在出門後回身,甩出那把匕首直插在老板胸前,隻見老板抬手說了句:“你,好………..狠!”斃命而亡。
冥瀧冷笑兩聲,說道:“隻有死人才會保守秘密,我相信你能做到!”然後轉動下底座,牆壁又緩緩落下,如果沒人再次打開這個機關恐怕誰也想不到,密室內會有一具死屍。
出了玉石店,右轉過了兩條巷遠遠看到“張記”旗子在風中飄舞,迅速來到鐵匠鋪,輕聲喊了一句:“張鐵匠在嗎?”
隨即一聲回應傳來:“在,大清早的就來打鐵器,您也夠早的!”從裏屋走出一皮膚黝黑,身骨見狀的中年男子,他就是張鐵匠。
“您老有什麼事啊,是打還是修?”張鐵匠一臉憨厚的問道。“你看這個牌子你能鍛造嗎,我需要把這些寶石也鑲嵌上去!”說完將已經挑選好的寶石錦囊扔給了張鐵匠,然後又掏出掌門令給張鐵匠看了一番。
張鐵匠多年與鐵器為伴,乍一看看到此令牌就知此物非同一般,就回答到:“爺,您老請回,小鋪做不了了物件!一來太小不說,二就是所用材質小的店裏就沒有!”說完就想將錦囊還給冥瀧。
冥瀧並未接下錦囊,而是把剩下的所有寶石又扔給了張鐵匠問道:“這樣能打了嗎!”鐵匠一看,這包寶石夠他吃喝一輩子不愁,喜上眉梢可轉而麵露難色:“爺,誰還能給錢過不去嗎,不過您老的牌子的材質小的真的搞不到!”
“這樣能搞到了嗎!”冥瀧說完從身後抽出一把武士刀,原來這是他從鏡湖桃林撿取的黑衣人所留下的那把,刀架在脖子上,簌簌殺氣直*心田,鐵匠頓時服軟,因為看到那把武士刀誤以為冥瀧是東洋倭寇,熟知這幫東洋鬼人性泯滅,殺人不眨眼,迅速說道:“同樣材質小店確實沒有,不過小的倒是能按照樣子仿製一個,不仔細瞧看不出真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