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追過來的軍人祝炎和華子傻眼了,左看右看他們附近也沒有其他人,難道是他們,可是他們也沒犯什麼事啊,祝炎有轉頭看看華子,華子頭搖的和那什麼似的說“我什麼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連偷看女生廁所都要臉紅還幾天,我能幹什麼違法的事”祝炎想想也是。軍人趕到後,不由他們解釋就把他們帶上了附近的一輛軍車上。
在車上祝炎來來回回的思量著,我這活了二十來年也沒犯過什麼事啊,幾乎都已經把小時候偷隔壁奶奶的雞蛋,偷偷的把鳥屎放進老師茶杯的事情都想出來了,可是這也用不著這麼大的陣仗把,再說我這都已經大學都畢業兩三年了,也沒發過啥事啊!車子就在祝炎那齷齪的回憶中行駛了一個多小時進入了一片山區,那些軍人隨手拿出來兩個頭罩給他們套上了,祝炎心裏想著這次看來是要淪為砧板上的魚肉了,祝炎和華子被人給架著子崎嶇的山路裏行進。
在行走的過程中,祝炎能隱隱約約的聽到動物的吼叫和似有似無的槍聲,祝炎聽得心裏直打鼓就對架著他的人說‘誒我說兵哥哥,我們這是去哪啊,剛剛是不是有槍聲啊,前麵會不會有搶劫的啊·········”任憑祝炎怎麼問這些人就如同沒有生氣的假人一樣,要不是還能感覺有人架著自己的胳膊祝炎肯定已經嚇的大叫了,麵前一片漆黑剛剛的吼叫聲和槍聲都已經聽到不到了,他們似乎走進了一個石洞內可以清楚的聽到四周不時傳來的水滴聲,氣氛說不出的詭異好像走進了另外一個時空,除了軍人們軍靴和水滴的聲音在四周回蕩外,沒有任何的生氣與聲音這種氣氛很壓抑讓祝炎感覺喘不過來氣一樣。“華子,華子‘祝炎在哪裏喊著,可是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這讓祝炎感覺自己似乎已經不存在於這個世界上了。
“妹妹你坐床頭,哥哥我穿褲頭哦·······”在空曠的山洞裏回蕩著這樣五音不全的聲音,剛唱個頭就被華子給打斷了“你還是不要唱了,你這唱的我渾身雞皮疙瘩快起來了”
“那你剛剛怎麼叫你你?怎麼不回答我”祝炎鬆了一口氣,就好像是一個啞巴啞了十幾年,突然能說話了那種重回人事的感覺。
華子嘿嘿一笑“剛剛頭罩蒙到頭上眼前一片黑就感覺好困,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祝炎聽得一陣無語“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能睡的著,不知道我們會被帶到哪裏去啊”
華子這麼一聽緊張兮兮的說“抓著我們的是不是那些怪物給變得,記仇了找到我們把我們帶到地下做活人實驗啊”祝炎被華子說的發毛“別再那瞎掰呼,說的人心裏發毛”說到這裏似乎真的感覺到一陣陰風吹過,嚇得祝炎在罵華子烏鴉嘴。
不知何時他們突然停下不走了,突然間陰風陣陣,還伴隨著陣陣銀鈴般“咯咯‘笑聲,華子立馬嚇得哇哇怪叫,拚命的對身邊架著他的人說有鬼,有鬼。邊上架著他的人猶如一個木頭人一樣對華子的大喊大叫絲毫沒有反應,就好像根本不存在一般,而華子的掙紮確實徒勞無功。
祝炎被這突入起來的變故嚇的猛的一驚,就感覺架著他手臂的大手又攥的緊了一點,這卻讓祝炎稍微放心了一點,起碼知道這些軍人還是存在的,而且他們知道這種情況。突然那銀鈴般的笑聲出現在了祝炎的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