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你怎麼不害怕啊"祝炎聽到是一個少女的聲音一顆懸著的心算是放下大半了,祝炎嘴貧的說著“怕,肯定怕啊,這麼好聽的笑聲,人一定很美我怕等一下看你,被你的美嚇到啊”
那個少女咯咯一笑“你這個人不老實,嘴裏花花的想忽悠我讓我給你摘下頭罩想的美,就偏不給你摘下來嘻嘻”
祝炎暗自歎氣現在這世道小姑娘都這麼不好騙了“哪能啊,我怎麼會騙你啊,我說的是事實像你這麼聰明伶俐的小姑娘怎麼可能會上當受騙,在說我長著一張這麼真誠的臉,撿到一塊錢都要交給警察叔叔的人是會騙人的人麼,再說相遇就是緣分,我們就交個朋友吧,你把頭罩給我摘掉我們互相看對方一眼就是朋友了,然後你再給我戴上”
小姑娘聽著似乎感覺有幾分道理就猶豫的說著“這樣不好的,在爺爺沒來之前是不允許給你摘掉的,爺爺看到會罵我的”祝炎繼續引誘“你爺爺不是還沒來嘛,再說哪有朋友不知道長相的是不是”小姑娘想想也是就說到“那就隻摘下來一下哦,不能賴皮”祝炎心裏想著現在還有這麼單純的姑娘,真是國寶級的啊,嘴裏卻說道“就一下,絕對不會耍賴的,朋友之間是不會耍賴的”
“你把頭低一點啊,我夠不到”祝炎聽到這裏不禁想到自己差不多一米八的身高確實對一個小姑娘來說太高了,想著就彎下腰頭罩被慢慢的拉了下來,祝炎揉揉模糊的雙眼,發現架著他和華子的人不知道何時已經不見了,而他們現在身處一個巨大的洞穴內,柔和的光不知道是從哪裏來的,而身前站著一位身高隻到祝炎手肘哪裏的小姑娘。
紮著一條長長的馬尾辮,長著一張有點嬰兒肥的臉龐和那精致的五官再加上那吹彈可破皮膚就如同一個大的搪瓷娃娃一般,穿著一身精致漢服,看著猶如從最好的畫師畫的畫裏走出來一樣,此刻正在用她那如同一灣清澈的小溪搬得眼睛盯著自己看個不停。
祝炎看著麵前的小姑娘忍不住就要摸摸她的頭,這時意外出現在,祝炎的手剛伸出去,就看到小姑娘以不可思議的速度給祝炎來了個過肩摔,把祝炎摔得七葷八素,小姑娘看著不解氣對著祝炎又是猛踢幾腳,邊踢邊說“騙紙,大騙子,爺爺說過不能讓男的碰我的,那樣的男的都是騙子,壞蛋"
祝炎聽到這裏心裏一肚子的委屈這都是哪跟哪啊,那個爺爺這麼教孫女的啊“你誤會了,我們不是朋友了嘛,朋友之間相互摸摸頭又沒事的”小姑娘聽到這裏大眼睛裏閃著不信的目光,祝炎無奈的說到“這樣吧,你先摸摸我的頭看看有沒有事,好不好”祝炎彎下腰,小姑娘在哪裏吧手慢慢的沈國愛,摸著祝炎的頭開心的笑了起來。
“好了這下輪到你摸我的了”小姑娘高興的把眼睛眯成了月牙,說不出的俏皮可愛,祝炎伸出手在她頭上摸了摸,“好了,現在我們是朋友了,也見過麵了現在要把頭罩給你帶上了,要不然爺爺來了該罵我了”
祝炎本還想繼續忽悠,但是卻突然聽到一陣腳步聲,小姑娘嚇的一溜煙跑沒影了。
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祝炎的心情也越來越忐忑,這個估計可沒有那個小姑娘那麼好忽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