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的何雨柱15歲,雖然個頭長成了,但擱大人麵前是沒有話語權的,此時已被當成了空氣。
“老易,我上次托你的事……?”
“奧,9號院王姐!我工友他親戚。人美 品行也好,帶個小女兒的,這些年也想……”
“帶女兒行,哪天幫我約一下?”
何大清才三十出頭,又廚藝好 掙錢多的,情感生理上都想再找一個,他的心已經不在這個家了。
何雨柱知道這些,但越看易中海越討厭,原劇中為了養老把自己忽悠瘸了,更是跟秦淮茹打配合,前期吃自己,後期吃婁曉娥!
還台麵上不落任何話柄,何其精也,何其壞也,現在又當麵介紹後媽,更是可惡!
何雨柱從空間中悄悄粘了瀉藥,上前一步倒酒了:“易師傅,我幫您滿上~”
說罷,拇拇指悄悄的沾下,遞了過去。
易中海一仰脖子幹了,然後擠出一張苦臉,好一會才舒展開:“啊~,吃菜吃菜……”
他客氣著別人,自己卻先伸筷子了。
等了一會,他肚子就翻江倒海了。
“老易,你咋了?”
“不行,這酒可能過期了。”
易中海小心的起身了,剛走出門就放了個蔫屁,走進院子時已經身子僵硬 不敢有大動作了。
這時閻阜貴正好來了,嚇得立馬上前關心:“老易你怎麼了?感覺渾身繃著勁兒呢?”
易中海正全力抗“洪”,哪敢開口的。
“老易你到底怎麼了?說啊!” 閻阜貴看他表情僵硬,不自覺動手扒拉起來。
何大清站門口懵逼了,懷疑白酒怎麼會過期?關鍵自己喝也沒事呐。
何雨柱則憋住笑,但見易中海被纏半天後,直接身子一軟泄勁了,也不往院外走了,甩下閻阜貴回家了。
“傻柱,你易師傅怎麼了?”何大清問道。
“老爹我有名字。。誰知他呢,可能竄稀了吧。”
何大清又回屋繼續喝著,這時閻阜貴也來了,奔著蹭酒來了。
“喲老何,喝著呢~”
“快傻柱,給你閻叔拿雙碗筷。”
何雨柱撇嘴,直接往碗裏抹了瀉藥,然後裝作沒事人一樣 旁邊看書了。
閻阜貴嗬嗬一笑,打聽道:“老易不說找你喝酒麼,怎麼剛才……?”
“不知道呐,他說酒可能過期了。”
酒過期?閻阜貴不信,自己笑嗬嗬倒了一杯先喝了,然後借機吃兩筷子葷菜,這才不舍的放下了筷子。
“老何,我幫你打聽過了,56號院張妹子不錯,前幾年男人工傷走了,一個人帶倆女兒的,……”
“好!有空幫我約一下,事成之後還有好處!”
何大清又跟他碰了一杯,然後順嘴問起了上學的事:
“老閻,你是老師比我懂,傻柱突然想考高中,你看這事靠譜不?”
閻阜貴嚇一跳,看了何雨柱一眼……
“隨便說,我當家!”何大清拉回了他視線。
閻阜貴搖頭道:“傻柱?你起的綽號對。說實話你別生氣,他就腦子笨 白花錢,到時你還被笑話!聽我的別上學,炒個菜得了。”
“好!”何大清點頭。
何雨柱上前一步,據理力爭道:“閻老師,這年代文盲多,考大學的競爭少,而大學生也是出了名的吃香,您為啥……?”
“為啥?哈哈~”
閻阜貴笑了:“傻柱呦,你就不是那塊料,怨不得你爹叫你傻柱,不過也好,傻人有傻福嘛。來老何,走一個~”
結果剛要碰杯就肚子一緊,皺著眉起身了。
“老閻你怎麼了?”
“不好,這酒過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