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阜貴捂著腚就往外走,結果走到院子時就被劉海中攔下了,愣是纏了半天,也身子一軟泄洪了……
後麵何大清又跟劉海中喝,商量著幫續弦,也順嘴問了上學的事,結果換來的還是鄙視,這下徹底堅定何大清的主意了。
同樣何雨柱故技重施,也讓劉海中夾著屁股,緊繃著神經走了。
何大清徹底懵了,這白酒真能過期?不過也不管它,出門前也給何雨柱答案了。
“傻柱你也聽到了,他們都說你腦子笨,別上學了!”
“您不要聽他們的,他們懂啥!”
何大清擦擦皮鞋後,直起了腰:“他們不懂?兩個是工廠的技術工,一個是文化人。就這麼定了,明天繼續賣包子去!”
“不行,我想上學!”
何雨柱也來脾氣了,雖說不能揭父母短,可自己這父親多少有點……
何大清一瞪眼:“你反了你還!”
何雨柱也不讓,還是堅持自己看法。
何大清立馬抽出了腰帶,揚起手來就要打,可這時雨水出現了:
“爸!”
“你是不是不要我們了……?”
何大清的皮帶停在半空中,最後緩緩的放下了。
“爸,你最近一直找對象,是不是要走了呀?是不是要去別人家過日子了……” 八歲的雨水懂些事了,此時兩眼含淚的進屋了。
當爹的對兒子狠,但對女兒可就溫柔了,攬到懷裏哄一會,才溫柔的推走了。
“柱子,你也別恨我,我才三十多,不可能打一輩子光棍。至於你上學,我也不反對了,但手續材料你自己辦吧……”
何大清本意想讓知難而退的,哪年代搞手續都折磨死人,他不信一個少年能辦成!
…
次日一早,
何雨柱去了振華中學,找到了校長辦公室,最後瞅準機會進門了。
“孫校長 您好。”
“您是……孩子他哥吧?”
“啊?我才15歲,隻是長得顯老罷了。”
何雨柱尷尬一笑,然後解釋道:“校長,我原本就這學校的,初一輟學了,現在被社會毒打,想重新……”
孫校長往椅背上一靠,打量起來了:“哦,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被你爹抓回來三次,結果三次全跑了的?”
何雨柱尷尬點頭。
“也好,浪子回頭金不換嘛,你從高小重新考一次吧,考上了我再要你!”
重新考?那得耽誤至少三年,何雨柱想從初三直接上,正好趕上今年6月份的中考!
“校長,你讓我從初三接著上吧。”
“啥?不行,你跟不上不說,還不合規矩。”
何雨柱一笑:“啥規矩,不就您點個頭的事~”
“本人是講原則的!”孫校長嚴肅道。
何雨柱掏出十枚袁大頭,編個理由塞了過去,笑而不語了。
孫校長清清嗓子,口氣鬆了:“這個也要講究靈活性嘛,那就讓你直接初一入學吧,不用從高小考了。”
何雨柱無奈,隻能使出殺手鐧,把那紙條拿了出來,推到了校長麵前。
“何雨柱同誌有勇有謀----劉XX”
再一看落款居然是劉……樓,孫校長又一番盤問後,發現基本錯不了。
“行吧,就把你編入閻老師班吧。”
“閻老師??”
“閻阜貴呐,他是初三(2)班班主任,你去辦公室找他吧。”
何雨柱走了出來,他突然想起,這振華中學也是婁曉娥他爹辦的,而閻阜貴此時教初中,後來學校改造時,才因為成分問題被降到小學去了。
真是冤家路窄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