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
閻阜貴剛哼著歌穿著褲子,就有人來敲門了,於是忙跳著腳的去開門,發現是幾個客戶來了。
“快請,快請!”
閻阜貴穿上了褲子,笑嗬嗬的把幾位金主讓進了屋:
“各位一大早的,是不是急著加訂單?哈哈……”
“閻老師,按契約昨晚就該送了,您是忙起來忘了吧?” 實際幾人是怕定金黃了,這才一大早上門的。
“哎喲,瞧我這腦子,昨兒院裏結婚,咱德高望重的,愣是被留著喝到半夜的。忘了忘了!”
閻阜貴邊裝逼,邊挺直腰杆的出了門,結果直接傻眼了,大小十幾盆荷花全枯萎了!
“臥槽,這踏馬……這踏馬……”
閻阜貴心疼的說不出話了,然後又是貼近了看,又是湊近了聞,拚命想搞清咋回事。
“閻老師,您可是收了定金的。還半年前就吹噓的,我們哥幾個也是等了半年,這……?”
閻阜貴也慌了,臉色比丟個兒子還難看的:“不可能!不可能!昨晚還好好的,有含苞待放的,有剛拱出水麵的,怎麼現在跟……跟霜打了一樣……”
幾人也納悶,前幾天交定金時確實好好的,所以懷疑是人為的,但他們不關心了,隻讓閻阜貴賠違約金的。
這年代占理的真敢動手,不像後世欠錢的是大爺,債主反而卑微的下跪!
如果閻阜貴隻還定金 不賠違約金的話,這群人是真敢打得他下跪的,所以閻阜貴哭喪著臉賠了!
他整個人也像被抽走了魂一樣,呆愣愣的站在門前,這時見到何雨柱路過,立馬像發了瘋似的衝上前:
“傻柱!你…你……我……”
臥槽!何雨柱嚇一跳,生怕他一口氣上不來,死自己身上了。
“傻柱,我這荷花是……是你搞的不?是你拿藥毒的不?”
“什麼呀?!”
何雨柱確實沒幹這事,然後一看那片枯萎的荷花,也立馬嚇了一跳:
“臥槽,閻老師你這荷花?怎麼……?怎麼……?”
說罷,忙上前細看了,發現像被吸幹了靈氣一樣,直接枯老了,略微思考後明白了:
秦淮茹!肯定是她!
她身為白蓮花,簡直就是白蓮成了精,剛嫁進院子裏就枯萎了,肯定是她吸幹了蓮花的精氣!
但這事也不好解釋啊,何雨柱犯難了:
“閻阜貴,這荷花跟我沒關係!我跟你無冤無仇的,別訛人昂!”
“不是你是誰?昨天就你靠近看了下,肯定是你下藥了!你賠錢,快賠!”
何雨柱無語,這事就說不清楚。
就在這時,街道上的孫大夫 急匆匆的進院了,前麵還有許富貴匆忙帶路的。
何雨柱好奇,也跟去了後院。
此時的許家,許大茂正有氣無力的躺床上,像半夜被狐狸精吸幹了陽氣一樣。
“大夫,您快看看我兒子。昨天還好好的,今早就渾身酸軟的起不了床了!”
孫大夫坐在床頭,忙抓過許大茂手摸脈了,摸過右手 摸左手,最後才皺眉的放下了:
“許大茂這是腎精大虧,傷及根本了,所以才臥床不起的。”
“腎精大虧??”
許富貴不懂,屋裏瞧熱鬧的鄰居也不懂。
孫大夫打量一眼,確認沒大姑娘後,才直白說了:“就是用手多了!”
“啊??”
許富貴臉一紅,尷尬著道:“大夫,男孩子這年齡不……不正常麼,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