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了想留宿一晚的衝動,將領帶一脫,對大太太道:“今晚我宿在你這。
”
大太太欣喜若狂,殷切的走過去對他道:“老爺,那我馬上給你放洗澡水?”
“去吧!”沈老爺拍了拍她的手,她臉上無意間流‘露’出的喜悅,很大程度的滿足了他作為男人的虛榮心。原來他的大太太不隻是端莊,也可以柔情似水……
深夜,本該是萬籟無聲的,卻有一家院子深處的堂屋此刻正傳來陣陣‘交’談聲,這裏是致和堂廣州一級分堂的會議室,室外有專人離著三米遠看守,務必不讓任何閑雜人等靠近。
屋內滿室明亮,此刻昆山正坐在堂主左邊的位子上,其他人依次坐著。
此刻堂主正在說話:“這次的任務,大家完成的很漂亮,眼下隻剩下一點收尾工作了,昆山剩下的就拜托你了。”
“自當為堂主效力。”昆山表現的很謙虛,為了這次的任務他已經三四天沒合過眼了,甚至沒時間給寶珠打電話,也不知道寶珠在山西那邊,是否安好。現在事情已成定局,他鬆了一口氣的同時,有點想老婆了。
“自家兄弟,你客氣了。對了,前日總堂的執堂大爺說要每個一級分堂,選一個代表去總堂學習新式的美國手槍。你們覺得誰合適?”
坐堂大爺道;“我這個年紀不適合學那西洋玩意,昆山和阿缺都還年輕,讓年輕人去吧!”
陪堂大爺道:“我推薦阿缺,輪資曆,阿缺是我們廣州分堂資曆最老的年輕弟子,五歲就入堂。”
管堂大爺道:“我推薦昆山,昆山對堂內的貢獻大家有目共睹。”
禮堂大爺道:“我推薦阿缺,阿缺很聰明,學武器應該會很快上手,可以在總堂那給我們長臉。”
堂主投昆山,他說:“昆山比阿缺小,理應讓小的去。”
幾位核心人物各有各的支持。阿缺兩票,昆山兩票,這下可就為難了,堂主正在發愁的時候,昆山道:“阿缺是執堂大爺,負責人員組訓。由他學了,再回來教我們,再適合不過。”
一直沒有說話的阿缺抬起頭看了一眼昆山,臉上依舊淡漠的看不出什麼表情。他的‘性’子在堂裏是出了名的孤僻,但確實很有才華十八般武藝幾乎樣樣‘精’通,做事情既果斷又講道理,所以年年輕輕就坐上了執堂大爺的位置。
但事情就這樣定下來來了,堂主宣布:“那就由阿缺去。”
散會後,管堂大爺把昆山拉到一個偏僻處,跟他說:“你小子傻啊!堂主年事已高,看情況就快退下來了。這個時候你應該爭取進總堂學習,在總堂主麵前‘混’個眼熟,將來你的堂主之位估計就穩妥的多。”
“不一定會是我。”前任堂主退下一般會由副堂主頂上,但有時候,也會從總堂直接調派人手過來。
“怎麼就不是你?這些時間來,我是看在眼裏的,堂裏年輕一輩中,屬你的功勞最大,腦子最好用。堂主也似乎屬意你做接班人,大家都是看在眼裏的。”昆山這個人,做事情肯吃苦,做人又肯吃虧,算是個難得的明白人,他心裏對這位後生很是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