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你感覺好點了嗎,要不要給他看一下。吳斌好像不太對勁。”
我這麼問著,她調整好了情緒,點了點頭,走到了吳斌的身邊。
吳斌看到她走過來的時候才如夢初醒,接著伸出手,柳莎莎幫他查看了一下。
“並沒有中毒的跡象。”
柳莎莎這麼說著,接著看向他的手指,
“你沒有被什麼東西紮到。”
“可是我剛剛,感覺很痛,好像手指被紮出血了。”
吳斌這麼說著,這會兒看到自己絲毫沒有損傷的手指,也是感到十分意外。
他有些不可置信地扶住了額頭,
“難道是我感覺錯了?”
“前段時間估計累壞了吧,畢竟你都沒休假我們就來找你了。”
老陸走到了吳斌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感覺怎麼樣,實在不行我們就下山,晚個一兩天倒是也沒啥。”
我跟著點了點頭。這次從岡拉山那兒得到的線索也是有限,雖然知道了這個石頭的名字和曾經接觸過他的吳斌的先祖,不過對於我們弄清楚最終要怎麼找到穹山還是有很長的路要走。
“我不要緊,也許隻是看錯了吧。”
“或許不是你看錯了。”
齊明宇這麼說著,然後走到了我們身邊。
他的手裏提著一隻兔子,讓我覺得有幾分新奇。
“這裏居然還有這樣肥碩的兔子呢。”
我這麼笑著說道,隨即便感覺到了不對勁。
我為什麼要說“居然”兩個字?
我看向了四周。
這裏的風景秀美,杉樹灌木還有這樣的花朵叢生,但是我們已經走到半山腰上了,卻連一隻鳥都沒有看見。
這隻兔子是我們上山以後看到的除了我們以外的生物,但是它現在已經沒了氣。
我看著那隻兔子,它瞪著紅紅的眼睛,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多少有些嚇人。
“這兔子從哪兒來的。”
“可能從後山跑過來的吧。”
吳斌這麼說著,齊明宇皺了下眉,看了眼兔子又看了眼吳斌,
“你剛剛的樣子,和它有點像。”
“你說什麼?”
吳斌對齊明宇的話有些不可置信,還沒等他問話柳莎莎便開了口,
“沒有任何外傷,似乎是驚懼而亡。”
“驚懼而亡,兔子......也會很害怕嗎?”
我這麼問著,柳莎莎看了四周的花一眼,接著對我們道,
“這裏的花雖然無毒,但是感覺還是不太對,也許是我水平有限,我們還是盡快離開這裏為妙。”
我們都認同地點了點頭,接著朝著上方的山走去。
我看向了柳莎莎,她整個人顯然還是沒有發放下這些花,我有些猶豫著問道,
“這些花,是不是讓你想起了某個人,或者某幾個人?”
她感到有些意外,不過點了點頭。
“是一個女孩。”
“女孩?”
我感到有些意外,不過這說明,她還是對那段時間的事有個迷糊的印象。
“是個什麼樣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