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世忠被人砍傷,昏迷在院,生死未卜。”
一則新聞,轟動整座北城。
“堂堂陳家二少爺,竟然被人砍了!”
“什麼二少爺,陳家早就不行了好嗎?”
曾經的陳家,掌控北城八成地產。
娛樂業,餐飲業,旅遊等,都是龍頭老大。
北城第一豪門,陳家當之無愧!
然而,這些輝煌,在三年前,隨著陳家宣布破產,成為過往神話。
三年前,陳家不知為何,突然宣布破產。
旗下所有的資產,交割給一位,名為張燕的女人。
自此,家道中落,風光不再。
“沒想到,陳家會以這種方式,重回公眾視野,真是令人唏噓啊!”
“聽說是張燕做的局,砍陳世忠的手,並汙蔑陳世忠女雖女幹。”
“嘖嘖,張燕真狠啊!拿走陳家財產不說,還要殺人滅口。”
“陳家缺一個有能耐的人,不然怎會被欺負成這樣。”
北城的人,都為陳家惋惜不已。
……
某處軍部,一份報紙,送入辦公室。
‘衣冠禽獸!被砍掉雙臂,昏迷在院!’
報紙的標題,是黑色加粗的字體,那行黑字異常醒目。
“將軍,您二弟,出事了。”
皮椅緩緩旋轉至正麵,麵容冷峻的陳世軒,目光落在報紙上,
這一刹那,他的雙眼,透出逼人的鋒芒。
辦公室裏的空氣,仿佛凝固了,寒冷噬骨
他緩緩起身,高大的身影,形如出鞘的利刃,寒芒逼人。
“備車,回北城。”
……
北城,新民區,人民醫院。
陳世忠躺在病床上,左臂缺失,昏迷不醒。
“世忠,爸來了,你快醒醒,”陳勝滿臉悲痛,兩鬢斑白的他,忍不住落淚。
他難過,又不甘,且恨。
他已年過六十,本該萬事皆休,安享晚年。
不想晚年不詳。
三年前,部隊通知他,大兒子陳世軒,執行任務時,不幸犧牲。
三年後,小兒子也身陷囹圇。
“老天爺,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究竟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要被這樣懲罰。”
偌大的家業實守,連子女都未落得好下場。
他很絕望,也很憤怒。
“老東西,喊夠了沒。”孫陽走入病房,冷冷的瞪著陳勝。
陳勝轉頭看向他,氣憤道:“孫陽,我兒子怎麼會變成這樣,你必須給我個解釋!”
孫陽戲謔的看著他,道:“解釋?你兒子女雖女幹未遂,被人砍了,這個解釋滿意嗎?”
陳勝大聲道:“我兒子,絕對不會去女雖女幹,一定是你們做局陷害他!”
“是我們做的局,你又能如何?”
陳勝緊握拳頭,氣憤之中,又帶著幾分悲涼,道:“我陳勝待你不薄,你為何要聯合外人,謀害我兒子!”
陳勝發跡之後,創立了陳氏基金會,資助了不少貧困兒童。
孫陽就是接受讚助的貧困學生之一,大學畢業之後,更是被安排進陳氏集團就職。
他沒想到的是,孫陽這人狼子野心,竟在陳家最困難的時候,和張燕等人聯手,謀奪陳家的資產。
“嘔,老子都快吐了,每年隻是給點助學金,畢業之後安排個工作崗位而已,就這樣也想讓我感恩戴德?你哪來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