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見麵就結婚274(1 / 3)

第279章 嫉妒的抓狂

“玩伴的意思不是你理解的那樣的。( ”我撐坐起身向床頭退去,一雙笑眼中全是真誠。

“那是哪樣的?”他手撐在床上,雙腿半跪著,身子前傾。嘴角邪魅的弧度越發擴大,泛著瀲灩光澤的桃花眼布滿零星笑意。

“是······是,你曾經說養條狗來著。”我嗬嗬笑了幾聲,“就是這個意思,你看你來這裏,生活用品都沒有的,你是不是出去住賓館,那裏的設備可是一應俱全的。”

側過臉躲過他噴灑在我臉上的灼熱氣息,皮膚上漫過層緋紅,身上的溫度不斷增高,我也是一個有著正常需求的女人,分離兩年多,經他這般挑逗,我緊緊抓著身下的床單才沒有幹出直接撲過去的丟臉勾當。

“是嗎?我怎麼覺得你跟丫丫說的是兩碼事啊。”

他絲毫都不理會我的送客令,指尖輕碰下我的鎖骨。瞬間酥麻的戰栗感傳遍全身,強烈的思想鬥爭令我臉色稍霽,身下的床單被我抓成一團。

“好了不逗你了,洗個澡睡吧。”他輕碰了下我的臉,“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我不逼你,等著結果出來,你想躲也躲不掉。”他起身下床,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心中有那麼一點點的感激湧了出來,拍了拍滾燙的臉頰,起身去了浴室。

當我出來時,江墨言正蹲在地上整理東西。

“你什麼時候把這些東西都帶來了?”行李箱中幾件簡單的衣服和生活用品引入眼簾,我擦了擦蓄起來的頭發。

“昨天帶的。”他絲毫都沒有避諱。“來了就沒想離開。”

他打開櫃子,回頭蹙眉看了我一眼,將手中疊的整整的衣服放在床上。再次折回衣櫥前,認真整理起來。

我擦拭頭發的動作稍頓,頭一低再低,以前這些東西都是安晴兒幫我打理,習慣是一種可怕的東西,即使她暫時離開,我也沒有意識去整理這些。

看著他認真的模樣,我不禁莞爾,誰能想到在別人麵前,冷漠不容接近的他,可以為我做飯整理衣服嗎?

夜已深,我們躺在床上依偎而眠。他沒有越距的舉動,隻是雙手箍住我的身子,問著他身上熟悉的氣息,困意漸濃。

兩年來,怕一睜眼就看到身側空空涼涼的地方,我已習慣關燈而眠,啪的一聲,臥室陷入黑暗,他的身子忽然一僵,環住我身子的胳膊也增加幾分力道。

“怎麼了?”

我隨手開燈,轉身看去。他薄唇緊抿,我手放在他冰冷的臉上,認真的盯著他的眼睛,希望可以從他泛著波瀾的幽潭中看出些東西。

“我沒事,睡吧。”他低醇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你說過要坦誠相待。”我雙眉緊擰,他的膽子有多大,我比任何人都清楚。現在僅僅是關了燈,他就如此,必定心裏藏著我不知道秘密。不喜歡跟他隔著這些可以拉開我們的紗幔,我倔強的看著他。

“自從有記憶開始,我就害怕黑暗。總覺得一關燈,就有鋪天蓋地的海水向我湧來,我拚命的掙紮也無法從漩渦中脫身而出。視線中有一個人,我對著她的背影呐喊,她卻越走越遠,消失在我的視線中,最後我被濤濤海水吞噬。”

他閉著眼睛,好像在回憶著那種陷進絕望中的感覺,我心揪疼,主動輕吻下他的唇,放柔聲音。

“一切都過去了,過去了。”

“是,都過去了。”他下巴擱在我的頭頂蹭了蹭,“睡吧。”

我緊緊環住他的身子。這一刻,我為他心疼的同時又有幾分釋然,過去的兩年,他過的並不是我想象中的美人在懷的美好生活。他的身、他的精神都在受到無休止的摧殘。即使他在當初初遇我時遲疑搞清楚真相,究其原因,那是人之常情。我有什麼資格,什麼理由去責怪一個忘記一切的人。

心情豁然開朗,我又向他的胸膛上貼了貼,他身子僵了僵,啞然出聲:“別動。”

明了他的話語,我莞爾一笑,在他懷中尋了一個舒服的地方,閉眼沉睡過去。

早飯剛過,手機便響了起來,我拿起電話還未來得及接聽,江墨言從我手中拿過,掃了眼名字,英眉緊擰。

“不許接。”

“你很無聊。”我白了他一眼,吐槽一句,“把手機給我。”

“有事嗎?”不理會我沉下去的臉,他直接當著我的麵滑下接聽。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擰了下他的腰間,去搶奪手機。

“她呢?”

“不在,有話跟我說吧。”

江墨言撒個謊臉不紅心不跳的,聽他這般說,我也不敢出聲,隻得憋著一股氣,狠狠的摧殘他,他絲毫也不在意,薄唇邊的笑肆意蔓延。

“我知道她在,你把電話給她。不然,我馬上過去。也不要告訴我你們現在不在家,我有房子的鑰匙。”聲音淡漠中裹挾著一絲憤怒。

聞言,江墨言黑沉著一張臉,半眯著迸發著危險光芒的桃花眼看向我,重重將手機放在我的手中,金屬拍打在手心帶來一陣疼痛。

“陸銘對不起,剛剛······”沒時間跟發瘋的江墨言算賬,我匆忙出聲欲解釋。

“這輩子都不需要跟我說對不起的,你不欠我什麼,所有我做的都是我心甘情願。”語氣恢複到最初的平靜,“有時間嗎,我在小區拐角的咖啡廳等你。”

掛斷電話,他的一番話在我的耳邊來回回響著,濃濃的愧疚跟感恩將我久久佇立原地。

“我跟你一起去。”江墨言握緊我的手,拉著我向外麵走去。

“你在家裏陪著丫丫,我自己去就行。”

江墨言頓住腳步,不滿的看著我,桃花眼中竟然帶著一絲可憐巴巴的委屈!

“江墨言你回到十八歲了?別小孩子了,我跟他以前不會有什麼,現在也不會有,將來也不會有,你就把心放在你的肚子裏。”我指了指他心髒的位置,這樣黏人的江墨言著實讓我有些受不了,不禁沉著臉,聲音也帶上一絲不耐。

“早去早回,如果時間長了,我不保證會不會去把你扛回來。”他恢複正常模樣,鬆開我的手,回身拿過遮陽帽帶在我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