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點,我堅信朋友和家庭,我覺得朋友和家庭非常重要,我的家庭和朋友,曾經在很多時候支持過我,我覺得在合適的時候,要給他們回報。當我是孩子的時候,他們給我很多的支持,在他們老的時候,我則給他們很多的支持,這是我比較堅信的幾點。
我覺得誠信,就有點像房子的地基,假如說這個地基比較弱的話,在上麵蓋一個大房子,一旦有風暴就會被吹倒。如果這個地基比較實,就可以經受住風暴。我認為公司所有的市場營銷、技術創新,以及各個方麵的能力,實際上都基於公司的地基,就是與你公司的誠信密切相關。我們注意到,過去的幾個月,反過來的很多情況,卻已經成為了事實。
其實有好多事情,我都不在乎。我不在乎別人覺得我這個人怎麼樣,他們對我有什麼評論我不在乎。我想,我應該做什麼事情,我應該說什麼話,假如說我這樣說了,這樣做了,給別人留下什麼不好的印象,我也不覺得煩惱。我也不太在乎那些外表的形式,比如說有什麼潮流要跟,我應該穿什麼才合潮流,我都不太在乎。怎麼說話,怎麼交談,這些形式上的東西我也不太在乎,我覺得更重要的是實質內容。”
今天,除了“隻有偏執狂才能生存”之外,我們也許還應該記住他的另一句話:“我覺得實質內容更重要。”
不要和老鼠比賽
有一次,一隻鼬鼠向獅子挑戰,要同他決一雌雄。獅子果斷地拒絕了。“怎麼,”鼬鼠說,“你害怕嗎?”
“非常害怕,”獅子說,“如果答應你,你就可以得到曾與獅子比武的殊榮;而我呢,以後所有的動物都會恥笑我竟和鼬鼠打架。”
和老鼠比賽的麻煩在於即使贏了,你仍然等同於一隻老鼠的能力和水平。對於同低層次人的交往和較量,大人物是不屑一顧的。
在鬥爭中尤其如此。如果你與一個不是同一重量級的人爭執不休,就會浪費掉自己的很多資源,降低人們對你的期望,並無意中提升了對方的層麵。
同樣地,一個人對瑣事的興趣越大,對大事的興趣就會越小;而非做不可的事越少,就會越少遭遇到真正問題,從而就越關心瑣事,如此形成惡性循環,離成功越來越遠。這就如同下棋一樣,和水平不如自己的人下棋會很輕鬆,你也很容易獲勝,但永遠長不了棋藝,而且這樣的棋下多了,棋藝反而會越來越差,所以好棋手寧可少下棋,也盡量不和不如自己的人較量。和低手較量越多自己越臭。
美國管理大師沃倫·本尼斯說過:“純管理人也許能把事情做對,但是真正的領導人重視的是做正確的事情。”現代人的一大問題是開始太隨意,注意力分散,分不清輕重緩急,也不善於區分大小。如果碰巧能力又強,即使錯誤的事情也能做得很好,不利的局麵也多能被扭轉,但這樣就會無謂地耗費很多的時間和感情。
“最聰明的人是那些對無足輕重的事情無動於衷的人。但他們對那些較重要的事務卻總是做不到無動於衷。那些太專注於小事的人通常會變得對大事無能。”抓住大事,小事自會得到妥善解決。一流人物大都具備無視小人物、小是非的能力。在你往前奔跑時,你不可以對路邊的螞蟻、水邊的青蛙太在意——當然有毒蛇攔路是不行的。如果要先搬掉所有的障礙才行動,那就什麼事也做不成。
許多人整天忙著處理瑣碎的事情,總是抱怨騰不出時間做正經事。其實他們的潛意識在逃避做正經事。因為做大事是需要想像力、判斷力、勇氣和自信的。
第一流的人做第一流的事。第一流的人可以像凡夫俗子一樣浪費時間,他要以並不長的生命,完成許多一流的事。如果一個人過於努力想把所有的事情都做好,他就不會把最重要的事情做好。
美國心理學家威廉·詹姆斯說過:“明智的藝術就是清醒地知道該忽略什麼的藝術。”不要被不重要的人和事過多打擾,因為“成功的秘訣就是抓住目標不放”。
由此看來,注意力實在是一種資本。
武俠小說大師溫瑞安說過:“真正高手會把精、氣、神集中於一擊。”而在生活中,集中精力更是一種明智之舉。因為在一定時期內,一個人的資源和能量是有限的,你無法同時做好數件同等重要、難度又都很大的事情。而瑣事也同樣會占據你的空間,消磨你的意誌。
世界的開放性和信息量的倍增,給集體選擇和個人的發展提供了機會,但也帶來了大量的精神渙散和疲勞。選擇就像是一條河流,它變得越寬,就有越多的人淹死在裏麵。人們需要越來越強的遊泳技巧,需要遊向正確的方向,因為你不可能就這麼遊下去。
不值得做的事,會讓你誤以為自己完成了某些事情。你消耗了大量時間和精力,得到的可能僅僅是一絲自我安慰和虛幻的滿足感。當夢醒後,你會發現該做的事一件都沒有做,而自己卻已疲憊不堪。
“一項活動的單純規律性會逐漸演變成為必然性”。一段時間之後,人們會說:“我們不應該讓它消失,我們已經做了這麼久。”這就像有的人明明不喜歡自己的戀人,卻還要在一起,因為在一起很久了,習慣讓人不願意再作別的選擇。但最終,一個人要為自己做了不值得做的事付出代價,這件事情越大,代價就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