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老不以筋骨為能‘這真是個真理!5.12地震時受傷的腰一開始並未引起我的重視.總以為自已抗得過去,這點小傷比起被打得頭破血流,骨折筋斷的人來說,實在不值一提.可沒想到,9月底我的腰就不行了,擦藥按摩針灸均不行,到10份情況更糟了,連床都下不來.隻好入院治療.這一療就3個月.病房中的確沒有‘電腦‘.‘微機‘這類設備,沒辦法啦!上不了網,自然無法更新了,隻能幹著急!不知道有多少人罵我‘太監‘了,但事出無奈,這不能怪網友們,其實我這樣的年紀,想當‘太監‘皇帝也不會要的.除非這皇帝是白癡.現在終於出院回家了,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是因為我的腰傷治愈了,還是春節來臨放我們回家過年與親人團聚.管他喃!先更新一章再說,權當給書友們拜年.祝大家春節愉快!身年健康!在新的一年中萬事
如意!特此至欠的盧2009.1.20
黃林匆忙地從床上跳起來,瑪格麗特正站在他的房門口,吃驚地盯住他的狼狽象.
"這位27歲的大美女打扮起來倒是‘人模狗樣‘的!"
黃林一麵轉著他‘惡毒‘的念頭,一麵在心中對這位不請自來的便宜老姐作出最中肯的評價.
"也不知考夫特這小子有沒有這運氣.老姐一門心思要嫁一位象自己一樣的海軍軍官,老子就幹脆當回媒婆,將這個大美女塞給這位富商的兒子,也不算委屈了這位大齡美女了!嘿!嘿!這兩個活寶撞到一起,天知道會鬧出些什麼笑活來!想想就會樂上老半天.哈!
站在黃林臥室門口的瑪格麗特打扮絕對是稱得上是‘美豔‘這兩個字的.這位女士的頭上戴了一頂紅粗條紋相間的毛線帽.帽頂上綴著一個白色的小絨球.這肯定可以在馬戲團的小醜頭上看見一模一樣的式樣和顏色.但同樣的帽子戴在這位27歲的大姑娘頭上.不僅不會引人發笑,反顯襯得瑪格麗特很有點可愛,清純樣.再加上老姐身上翠綠色的中長呢大衣,棗紅色的小鹿皮高筒皮靴,因長期從事室內工作但又酷愛運動而形成的很健康的白中透紅的皮膚和高挑健美的身段以及鼓鼓的胸脯,看得黃林都快傻眼了.如果說老姐身後沒有一個排的追求者,黃林打死也不相信.黃林曾聽老媽講過瑪格麗特的一個笑話,說是在洛斯阿拉莫斯實驗室中,追求瑪格麗特小姐的人有好幾十個,其中不乏死纏爛打,大有不將這位頗有背景且年青漂亮的美女弄上床而誓不罷休之徒.為首的就是那位有著俄羅斯人的名字叫作什麼斯基的戴著一付眼鏡的年青的核裂變科學家.不能說這位科學家動機不純或別有企圖,他對瑪麗小姐的追求是認真的.而且相當執著,這點在阿拉莫斯實驗室中凡是認識這兩個年青的前途無量的科學家都是這麼認為的.正因為如此才使瑪格麗特份外惱火,她喜歡的根本不是象什麼斯基這類工作性質相同的文質彬彬的研究員,她有自己的擇偶標準.雖然這位叫什麼斯基的被瑪格麗特委婉或直接的拒絕了好幾次,但斯基先生一點也不知趣,死著心眼,仍是一味的一廂情願的拚命約會瑪格麗特研究員,瑪格麗特被他纏得不耐煩了,終於有一天,這位大齡美女痛快的答應了斯基先生第N百次的約會邀請.約會的地點是在距實驗基地30多公裏外的沙漠上的一個叫切特斯傑的綠洲小鎮.這下斯基先生高興的翻了天,連蹲馬桶都哼哼著除了他誰也聽不懂的變音小調.到了約會的那一天,這位戴眼鏡的核物理研究員還忒認真的將自己打扮了一番.頭發光滑得螞蟻想爬上去都得要拐杖,雪白漿硬的襯衣領,暗紅色帶白點的鮮豔領帶,一身熨燙得筆挺的深蘭色毛呢西裝,腳下是一雙錚亮的黑皮鞋,可惜卻穿了一雙白襪子.加上西裝褲腿稍嫌短了一點,因此走起路來那一晃一晃的腳下生白就難免有點暴發戶牽強附會弄巧反拙的一付洋相樣.但這對於成天醉心於擺弄原子的人來說,能這樣精心打扮自己的確是千年等一回的絕少的難得機會,雖然有點有點那個,但也比穿工作服去約會強.斯基先生竟然還來得及托人從不知什麼地方捎回來一束玫瑰花.現在這位斯基先生正手捧半蔫的鮮花,興高采烈的走向實驗基地的大門口.按雙方的約定,瑪格麗特小姐將在那裏等他,然後一起出發.
男,女雙方約會,如果讓女士等男士,那絕對是男士們最大最大的,不可原諒的錯誤,說不定會使男士們將遺憾終身的.一般說來,應由男士們先到,而且應該耐心的,天打雷劈也不動的守候在那裏,用以顯示自己的深情,從而贏得女士的芳心.本著這一原則,斯基先生一大早就來到了大門口,斯基先生在大門口苦苦等候了約兩個小時,直等得他毛焦火辣,腿酸尿漲時,一輛吉普車揚起漫天灰塵,跳跳蹦蹦的在他麵前停下了,隨著令人牙齒發酸的刺耳刹車聲,那本來在車後象長龍一樣拖著的滾滾煙塵,一下子失去了動力,變成了一大團灰霧劈頭蓋腦地湧向正站在路邊苦候心儀人的斯基先生,粹不及防之下,年青的物理研究員被弄了個灰頭土臉,深蘭色的西裝立刻變成了粉蘭色.還被嗆得連連的打著噴嚏.到底是知識份子,斯基先生雖然年記不大但修養十分到家,換了別的人恐怕早就惡言相向,破口大罵了.斯基先生故然惱怒但卻不準備上前理論,當他狼狽不堪的避向路旁時,從漫天的灰塵中卻傳出來一個呼喚他的女性聲音.這聲音他是再熟習不過了,這是他朝思暮想的天使,瑪格麗特小姐的天籟之音.斯基先生定晴一看,駕駛著這輛造塵器小吉普車的正是瑪格麗特小姐.不過讓他最為吃驚的是,瑪麗小姐穿看一身皺巴巴的工作服,頭上紮了一根大披巾,將她那美麗的金黃色頭發包得嚴嚴實實.樣子根本不象是去赴什麼約會,而是活脫脫的一個馬路清潔工.而坐下的這輛吉普車,不知這位女研究員是從基地的哪個拉圾堆或廢品庫中尋覓出來的.整個車身東倒西歪,車身上的油漆斑駁落離,鏽跡班斑,己看不出原來是什麼顏色.本來應有的布帳,現在是綜影全無,光著身子的兩根倒‘U‘形鐵杆扭曲得不成樣子.斯基先生竟然還注意到,暴露在車體右側的油箱是用粗繩索捆上去的,而引擎蓋則完全是一張薄鐵皮在充當.這輛恐怕跑起來除了喇叭不響外其餘零仵都響的破爛貨,竟然還能發動起來,從它帶起的滾滾塵龍來看,跑得比馬拉車還快,這真是個人間奇跡,很可能創造了車族之最.也不知道這位女士是怎樣辦到的.此刻這位女物理研究員正用右手起勁的拍著駕駛副座,一個勁地招呼斯基先生上車去.斯基先生懷疑的看著這輛叫車的東西,遲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