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仰頭,在丫鬟的注視下,喝了個幹淨。“味道不錯。”
“多謝公子,奴婢告退。”
點頭,看著丫鬟離去。丫鬟剛離開,自己就頭重腳輕,看來,他們藥量下的不輕。晃晃悠悠走到床邊,和衣倒頭就睡。
蕭本看到丫鬟拿回的空碗,滿意的嘴角上咧,朝宮禾兒的小院走去。
到了門口,眾人又都退下,又從懷中掏出袋子,粉末隨著風進了宮禾兒房間。
聽到裏麵,倒地的聲音,嘴角上揚,推門進房間,反手又關了房門。
一個人負手遠遠的站著,麵無表情的看著蕭本進了宮禾兒的房間。心,莫的煩躁。這是自己一手籌劃,怎麼忽然,有些煩悶。
大大的打著哈欠,伸著懶腰,又是午時?怎麼又是腰酸背痛的?睡覺起來不是應該很舒服的嗎?活動著脖子往魏冰澤房間走。
“早”
魏冰澤笑著看宮禾兒:“都快過午時了,還早?”
“你在看什麼書?傷口好些了嗎?”忽略魏冰澤的調侃“傷口好了很多”把書遞過去“諾,我發現,孤竹國的書的確是有意思。”
宮禾兒接過書,隨意翻著,看著繁體字,就覺得無趣。
魏冰澤見宮禾兒慵懶的模樣,搖搖頭,應該是自己想多了。
“禾兒,晚上都睡得好嗎?”
搖搖頭,嘟著嘴“不好!”用手拍拍脖子:“好僵喔,睡得挺早的,可是,還是好困,活像我在打仗,全身都很酸,特別是腿。”
魏冰澤臉色一變。
“沒事,我很好,可能是之前騎馬累著了。”以為魏冰澤擔心自己身體,連忙說道:“今天晚上我再早睡,明兒,就不會這麼累的。”
魏冰澤努力隱忍著心裏的疑惑,隻能待到晚上一探究竟。
“禾兒,晚上我們玩個遊戲好嗎?”
“什麼?”一說到玩,眼睛發光。
“換房。”魏冰澤淺笑道:“在任何人都不知道的情況下,換房。你覺得,這個主意怎麼樣?”
“好。”
“晚上,你換了我的衣服,就早早的睡下,記得要側身喔。”
“嗬嗬,這個我知道。”一想到,明天一早,那兩個木頭丫鬟驚愕的眼神,就覺得好玩。
晚上,丫鬟依舊送來藥羹,看著魏冰澤喝後,就離開了。
丫鬟剛走,魏冰澤憑著不深的內力,硬是把藥羹都吐到痰盂裏。
趁著沒人,敲開宮禾兒的房門。
“禾兒,來,把我的外套穿上。”脫下外衣,遞給宮禾兒。
宮禾兒欣然接過外衣,套在身上。
“如果,晚上聽到什麼聲音,都不要出聲兒,知道嗎?”對已經換好衣服的宮禾兒耳邊低聲。
“你是不是有事瞞我?”心裏,忽然,莫名的慌張。
“沒有,別想多。有事兒,我會告訴你。”魏冰澤擺擺手,示意宮禾兒快離開。
禾兒疑惑的點點頭,貓著腰出了房門。
“他喝了藥?”問著站在院門旁邊的一名侍女。侍女的旁邊是宮禾兒的兩個丫鬟。
被問話的侍女點點頭,很害怕麵前的蕭本。
蕭本一想到,一會兒,又要和宮禾兒在一起,頓時,熱血沸騰。除了第一晚,她略感不適外,第二晚,她好像越來越接受自己,甚至開始主動迎合自己。今天晚上,她應該更能適應自己。想到這裏,麵皮微微漲紅。
大步進了小院,剛掏出懷中的小袋,一瞥間,看到一個人影閃進了魏冰澤的房間,雖然衣著是魏冰澤的,但那身影,絕對是她的!
一聲冷哼,嘴角冷笑,依舊打開袋口,用功力,把粉末送了房間裏去,隻是,這次用的是平日的三倍。
退回院門口,對著手下耳語吩咐一番,又走向魏冰澤的房間。
宮禾兒正在屋裏踱著步子,心中忐忑,為什麼,心裏七上八下的?怎麼想,怎麼覺得不是那麼妥當。戲弄丫鬟旁人事小,那皇甫文政如果覺得自己連他也戲弄了,會不會惱羞成怒,再把自己送給那個魏炎耀?不會,他不是說喜歡我嗎,這小事兒,應該不會。可是,他會不會把魏冰澤趕出去呢?若是,把魏冰澤趕出去了,豈不是正中魏炎耀的計。不,不行,還是換回來吧。